回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影。
那身影各种不安在门口来回踱步,昂头叉腰捂脸,抬了好几次手想要敲门,还是没有敲下去。
悦宁溪靠在一边的树干,就看着他想干什么。
这一看看了十来分钟,就只见他纠结了许久,那抬起来的手始终没敲下去。
悦宁溪也耐心到极点,想要看看他要这样状态多久。
谁知他却忽然原地蹦跶起来,跳起来越过那高墙往里面看,看悦宁溪是否在家。
他蹦跶一下往旁边前进一点,观察里面观察的仔细,就连悦宁溪走到他身后都没察觉。
“你在干吗?”蔚云戟被她忽然出声,吓的一个踉跄回身才知道,悦宁溪就在自己的身后。
“我……”看到悦宁溪他有点结巴起来,“我刚刚去了施府,那边说你不在,我想你可能在家,就……就过来了。”
“将军贵人忙,事儿多不用总往我这边跑。”越过蔚云戟去开门。
前脚刚进去,蔚云戟也跟着进去。
“你听我解释,今天早上真的是误会,我去是因为潇寮院……”说到一半,他卡主没再往下说,一时语塞。
总不能跟她说‘打针’手那些污秽的话,让裘承悦误会了。
要让她知道裘承悦说她是男的,她不得分分钟上裘府找裘承悦算账?
“说啊。”悦宁溪正听着呢,“不听你说非要说,听你说你又不说。”
“是这样的!”一手叉腰,一手指抓了抓两眉中间,“额……潇寮院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那只是纳妾的地方……”
话还没说完,就见了悦宁溪咬着下唇,紧握着拳头:“蔚将军想纳妾,纳几个都可以,您开心就好,跟我说什么呢?”
“这等喜事,那我就祝您左一个右一个,屋里还躺着几个!我也谢谢您,让我沾沾您的喜气,早日给糯糯找齐两百个爹。”
悦宁溪说一句往前一步,蔚云戟就后退一步。
直到他后退好几步远,悦宁溪后退双手用力,那两扇厚重的木门被甩出的声音,方圆几米都能听得见。
完了,他觉得来了不但没解释好,反而还点火了。
把门闩栓好,悦宁溪安抚自己的心口,长呼:“我跟一个傻子置什么气啊我?”
“不行,我得喝点水压压火,不然心脏病非得气出来。”
进屋子喝个水压压火气,顺便再睡个回笼觉。
她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现在被气的犯困,那干脆就睡一觉。
完全无视了门外敲门的蔚云戟。
等悦宁溪睡醒起来,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院子里有一个人站在桌边,冥思苦想的在想着什么东西。
“陆鹤?”走到他旁边,悦宁溪问,“你回来怎么没点声响?饿了吧,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不多时,一碗热腾腾的肉汤河粉端了出来。
她又准备好大圆筛和废篓,把背篓的花生拿过去,坐下开始剥花生。
陆鹤乖巧坐下,两口粉都要看三次悦宁溪。
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她说:“趁热快吃,早点吃完早消化,晚上带你和糯糯出去吃好吃的。”
“悦娘子。”他小心翼翼开口,“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主子在门口。”
“我知道。”她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半个时辰了。”他不放心的看了看门口方向,“这外面太阳那么大,我们在葡萄架下倒是爽快,要在外面可不得把人晒坏?”
“能在这样太阳底下站着的人有两种,一个是傻,一个是蠢。”悦宁溪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悦宁溪也没想到,蔚云戟居然那么耿直的就站在门外。
那么闲,没事干的吗?
陆鹤还在想要如何劝悦宁溪,一个身影从墙头那边就越了进来。
悦宁溪看了一眼,不和他说话也不再赶他走,只是把筛子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个空位。
蔚云戟会意沿着桌子坐下,很顺手的捞起一把花生帮忙剥壳。
这一幕惊的陆鹤放到嘴里的粉条,都掉回汤碗子里,被蔚云戟瞪了一眼,忙低头扒着粉面。
也不管烫还是不烫,嗦哈嗦哈的就往肚子里灌。
等他吃完,悦宁溪才问:“施家那边怎么样?施掌柜是不是不在家?”
“正如悦娘子所说,施掌柜确实不在家。
摸了一把嘴角:“施公子面色如常没对劲的地方。那名唤宫钰的姑娘也醒了过来,只是迷迷糊糊没多久又会昏睡过去。施二姑娘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我见她早饭和午饭,都会到施家主母那用,看她样子似乎也不太愿意,但是也没反抗。”
听着陆鹤的禀告,悦宁溪眉头紧皱:“一起同吃,施家主母没问题,倒是这个施二姑娘的手有问题?”
那问题会出现在哪里呢?”
“除了吃饭,还有什么?”蔚云戟问,“有没有做过什么?”
回想一下陆鹤摇头:“没有,施二姑娘用完饭,就被送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吃饭的时候在一起,吃完饭又把人送回去,期间没有任何的来往?”那这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