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尊尊者.......我我不是故意......”
朱意知连连摇头,面色煞白,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
“可别又想着掌门来救你,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别有事没事求别人庇佑,有骨气没有?”
娄昕舟蹲下身去,一字不差重复方才朱意知对南荣念说的话。
“哟,你小子怎么也回来了,我还以为掌门带你出去,是想半路把你给丢了呢,练气的废物。”
孟河山和众长老在这个时候才从大门口赶过来,几人脸上都是程度不一的惊讶,尤以玄虚最甚。
他们竟不知白允尊者这么护短,竟是会因此恐吓一个才有金丹的弟子。
“你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
娄昕舟冷声问道,朱意知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她见状站起身来,看到孟河山一行人来了,便微微笑了一下。
“孟掌门,我不过离开五年,这门中似乎多有人欺负我徒弟,可是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