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了?”
吕瑜娡算着时间,观察着白玉灏的情况。
只见白玉灏两眼无神,目光呆滞……
吕瑜娡见状,面上一喜,她看了看不远处擦拭墙壁的小太监一眼。
“你先下去吧!”
“回皇后娘娘,皇上之前罚过奴才,让奴才什么时候擦拭干净了这面墙,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恭敬道。
“哦?你犯了什么罪?皇上竟如此罚你?”
“回皇后娘娘,奴才昨晚执勤时,一不小心,打瞌睡了!”
“哼,确实该罚!这样吧,你想不想升官?”
“想!做梦都想!”
小太监连忙出声道,做出一副贪婪的样子。
“好,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过来,把这个碗摔了!”
“这……皇后娘娘饶命啊!”
小太监哆嗦的更厉害了!
“哈哈哈,贱奴才就是贱奴才!摔了它,这是命令!”
吕瑜娡不屑道。
“是!奴才遵命!”
小太监来到暗桌旁,拿起空碗就往地上狠狠的一摔……似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般……
“啪!”
随着一声翠响,小太监也随即跌坐在了地上……
“哎呀,皇上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皇上,您没事吧?”
吕瑜娡戏精本精,表演者……
“父皇,您怎么了!”
这时,大皇子白霆坚从门外匆匆忙忙的走进来,
在他身后还有一众大臣……
原来,这是皇后以皇帝的名义,叫来养心殿议事的……
“微臣参见皇上,”
“微臣参见皇后!”
“都起来吧!众爱卿你们怎么来了!”
“奥,微臣奉旨进宫,是皇上召集我们的!说是身体不适,要商议立储君一事。”
蔡大人禀报道。
“不错,老夫也接到了旨意。陛下,他这是怎么了?”
吕太师关心道。
“父皇!”
白霆坚一副关心之至的样子。
“快传太医!”
吕瑜娡似是关心备至,有些着急道。
不一会,太医们赶来……为首的正是太医院首,齐太医,他赶忙上前,为皇帝把脉医治着……
片刻……
“齐太医,皇上怎么样了?”
“回皇后娘娘,陛下……他得了一种精神智障的病症,陛下这是劳累过度,大脑损伤之症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那可有医治的法子?”
吕瑜娡一脸的不可置信。就像是难以接受一样。
“回皇后娘娘,微臣无能为力啊,这种病症……无治!”
“这可如何是好啊?”
蔡大人有些焦急道。
而一旁的骆丞相一言不发,似是在看热闹般……
“骆丞相可有好的法子?”
吕瑜娡突然问骆丞相。
“微臣单凭皇后娘娘做主!”
骆丞相似是料到她会这么问似的,一脸的自然平静。
“哦?那好!事到如今,陛下需要静养,国不可一日无君!陈公公,你是陛下的跟前奴才,陛下之前可曾留下过诏书?”
“奴才在!回皇后娘娘,陛下前几日把诏书交于老奴保管!没想到,陛下的身子,陛下知道啊!唉!……诺,这就是陛下亲笔写下的诏书!”
“陛下把皇位传位给大皇子,白霆!”
“大皇子接旨!”
陈公公从袖中拿出圣旨诏书
“儿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即位四十有六年矣海内河清,嗣承祖宗洪业,天下太平。
皇太子白霆坚,人品贵重,甚肖月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太子白霆坚。
君臣善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诸皇孑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儿臣遵旨!”
白霆坚面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陈公公读完,把诏书递到了大皇子白霆坚的手里。
“众大臣可有异议?”
皇后娘娘道。
“臣无异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太师率先垂范……磕头承认!
而其他大臣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骆丞相,尤其是蔡大人,有些着急的看着骆丞相。
“慢着!本宫,有异议!”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道声音打破沉默……
只见刚刚还在擦拭墙壁,摔碗的小太监,在大臣们的背后高喊了一声……
“大胆,狗奴才,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拖出去!”
吕瑜娡在他称自己为本宫,说话时,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