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遭遇。
“主场和客场是不一样的,女士。”康斯坦丁笑谑道,“在安菲尔德的红军才是最强大的。”
“我更喜欢看超级碗。”海伦娜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同时四处张望道,“但他林和锡蒙利在哪儿呢,不在这儿吗?”
菲尼克斯怯生生指了指讲经台旁的耳房:“在那里,那扇门后边。”
众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扇黑油油的房门。在这个几乎所有木制品都被拆散再利用的建筑里,一扇木质房门居然还能保存完整,而且外边打翻了天都还关得紧紧地,本身就透着一股子诡异。
康斯坦丁盯着房门看了片刻,转头看向林祐:“轮到你去开门了。”
“什么意思?”
康斯坦丁坏笑,理所当然般说道:“刚才教堂的大门是我推开的;这是第二道门,不该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