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为锦谦主持公道,严惩害他的人!”
高芷君跪下来,向皇上请求。
“朕自然会为锦谦主持公道,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公主,请起!”
皇上说。
“谢父皇!”
高芷君说完,站起来,站到一边。
“你们还不从实招来!”
皇上怒斥着。
“草民招!草民招!”
地上跪着的一个长得黑黑魁梧的大汉首先说。他应该就是六人当中的老大。
“我们是卧龙山的山匪,前几天,我们的寨主接到生意,有人让我们下山去暗杀一个人,事成后给我们一千两。我们寨主就派我们六人下山,刺杀那个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草民不知道刺杀的人就是状元爷,还是皇上的外甥。如果知道,我们寨主绝对不敢接。请皇上开恩,饶了我们!”
“虎哥所说句句属实,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状元郎。否则,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请皇上看在我们招供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
“雇你们的人是谁?你们可认识?”
皇上问着山匪。
“这………”
“虎哥,你就不要顾虑了,我们都要死,为什么不能供出她。”
“就是,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这样。”
山匪见他们的头不愿说,他们都愤怒的骂他。
都什么时候,还顾那个贱人做什么。
侯夫人自从六个山匪被押进来,她的心就慌到心跳加速,呼吸更是急促,双手紧握着拳头,指甲更是深深的陷入肉中,渗出一丝丝血丝,她却浑然不觉。
她的反应没能逃过高芷君和皇上的眼睛,两人心里都冷笑,就这应变能力,也敢害人。
皇上,有意的让她害怕,于是,他对山匪说:“你们说不说,”
“我……说,她……就……是……”
叫虎哥的山匪,被皇上一斥,心里更加害怕,结结巴巴的说着。
虎哥的话,让大臣们的心都提在喉咙上,心慌慌。
侯夫人的心更是吊得高,随时都会晕过去。
她觉得此刻就是煎熬。
“草民说,她就是安阳侯夫人!”
有一个山匪看不下去,他直接说出来。
“什么?买凶之人居然是侯夫人,她刚才还大放厥词的说,她有多疼爱状元郎,视他为己出。原来都是装的,是演给我们看的。枉我还相信,觉得她是一个好后娘。”
“就是,刚才我也是这样认为,我们都被她骗了。”
“我想起来,她好像是一个姨娘,长公主走后,她才被转正。没想到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思想就是肮脏恶毒。”
“一想到,我们与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在一个圈子里,就觉得恶心。”
女眷这边小声议论,大臣那边也在嘀咕着。
“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居然害自己的嫡子,真不是人!”
“可不是,嫡庶有别。不管怎样,状元郎都是他的嫡子,血统纯正,还是长公主的儿子,皇上的外甥,怎么也比那些儿子强。真不知安阳侯是怎样想的?”
“能怎样想?被他的夫人灌了迷晕汤,被洗脑了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枕边风有多厉害,有几个男人能在床上抵得住。”
“就算是枕边风,过后总会清醒吧。怎能让女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适当的拿出一家之主的威风。”
“安阳侯胡涂,状元郎是他的亲儿子,以后还不带着魏家兴旺起来。这是我们想,也想不来的。你想,有了状元郎,还有皇上这一层关系,他的仕途和富贵还不扶摇直上。人家把泼天富贵送到家门口,他却不想接,你说他是不是傻。”
两边的议论都传入安阳侯耳中,他此刻恨,恨自己眼瞎,娶了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毒妇,还害死他的原配,现在还害了他的嫡子。
大臣们说得对,得了霍锦谦,他的仕途一片光明,扶摇直上。
儿子就是自己的摇钱树,让自己有用不完的财富。
可是,他做了什么,他把富贵推开了,把摇钱树弄死了。
侯夫人也听到女眷们的议论,心里愤怒,扭曲。
这些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侯夫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的怒问打断了侯夫人恶毒的心思,她赶紧辩解。
“皇上,臣妇冤枉啊!是他们诬蔑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求皇上还臣妇一个清白!”
“清白?冤枉?诬蔑?他是怎样诬蔑你的?”
皇上没想到,这个毒妇到这样还不知悔改,真是气死他了。
如果不是暂时要留着她,都想将她五马分尸!
“皇上,请听臣妇狡辩……不是,请听臣妇辩解。臣妇根本不认识什么卧龙山山匪,是他们冤枉臣妇。永启是侯爷的儿子,自然也是臣妇的儿子。臣妇又怎会害自己的儿子,这不是胡扯吗?”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安阳侯夫人强作镇定的为自己狡辩,然后又大声斥责山匪。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