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个生意可以带朕一起吗?”
喝了两杯红葡萄酒的皇上问着高芷君。
“对不能,父皇!儿臣这个生意要用来维持医馆的开销。”
高芷君拒绝的说。
医馆每月要支出四至五万两银子,高芷君觉得吃力。
京城的物价飞涨,药材也贵,要看病的百姓多,她真的支撑不住。
原本是想用胭脂生意来维持的,京城的胭脂铺太多,而且她也没有开作坊,只靠泰州运过来。远水救不了近火,根本帮不了京城的医馆。
“医馆开销?医馆生意很差吗?”
皇上好奇的问。祥云公主的医术,大家都是有眼目睹的,按道理不可能生意会差。
“父皇,皇妹的医馆,免费给百姓看病,不收诊金,不收药费。而且京城的草药贵,还要给大夫,药童月银,根本是入不敷出。”
太子解释的说。
妹妹的义举让他心生敬佩,他就做不到。
“什么?全部免费的?一个月要支出多少银子。”
皇上震惊的问。
他以为,公主只是不收诊金,药费还是收的。现在听到,给百姓看病,全免。她要支出多少银子。
换成是他自己,恐怕也做不到这样。
“每个月大概要四到五万两银子,以后有了葡萄酒的收入,应付医馆完全不成问题。”
高芷君如实的说。
“朕惭愧,让你一介女子做到这样。朕每月拨一千两黄金到医馆,算是朕尽一点微薄之力!”
皇上听后,他才知道,祥云公主尽自己之力养着百姓。
这等大义,他自愧不如。
“谢父皇!”
高芷君立刻道谢。
每个月有了皇上的一千两黄金,她的压力也减小。
公主府外,街道两边摆了桌子,京城的百姓也一早过来找座位坐,坐不了的百姓即等着在吃着的百姓起来他们才坐下。
高芷君吩咐慕容管家,一定要有十个菜,因为‘十’字吉祥顺意。并且叮嘱厨子,份量一定要足,百姓一定要吃饱。
不管是坐着吃的百姓,还是站着等的百姓,他们都称赞着高芷君和霍锦谦,说她俩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一个时辰,皇上吃饱喝足带着太后,太妃和皇后离开。
太子太子妃即留下来帮高芷君的忙,送宾客。
安阳侯夫人一直在公主府寻找机会给高芷君下药,好让她的儿子与公主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当着朝中的文武百官面,公主想不嫁也要嫁。她这个如意算盘一直找不到机会,只好焦急的等来等去。
安阳侯夫人当然找不到机会,她被安排在孙家人住的院子,离高芷君还远着。这是高芷君有意的。
安阳侯已经见过霍锦谦,如果他想认回霍锦谦,就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霍锦谦。反正她已经给他制造机会,能不能抓住,就是他的事了。
“芸娢,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让你永远不要回京城了吗?如果让皇上知道,你假死,是欺君,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淮阳侯在公主府里见着已经‘死’去的妾,震惊害怕的问。
皇上此刻正在公主府,如果让他知道,古芸娢是假死,那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你怕什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就算皇上要治民妇的罪,也与侯爷无关,更不会连累侯府。”
古芸娢冷漠的说。
这个男人真无情,自己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却是这样无情。
“最好如此!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秋珏呢?她不会也回京城了吧?”
淮阳侯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贵妇,一身绫锣绸缎,身边还有丫鬟跟着,就像一个当家主母。哪里还能看到当年的样子。
当年那个一身粗布,一双长满老茧的双手,又粗又暗。还有一脸粗糙的皱纹,肤色又黑又暗。明明只有二十多岁,让人看上去像一个老妈子,根本没有看欲。所以睡了她一次,淮阳侯就没要过她。
淮阳侯忘了,他从不关心过她,不给她买过化妆品,没给她吃过补品,每天天不亮起来干活,一直干到傍晚,她又怎会变漂亮。
没有人天生丑,取决于你舍不舍得买化妆品打扮。
“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与你无关。我们已经没关系,不需要向你汇报。至于珏儿,你还不配知道。”
古芸娢不想与他扯下去,她还要回房休息。
“放肆!你一个民妇怎敢与侯爷这样说话,是不是找死!”
淮阳侯夫人生气的说。
这个贱人,走了十几年,为什么还要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公主府,皇上也在这里,她早就上前撕烂她的脸了。
刚才她可是看到侯爷的震惊和惊喜,侯爷这是对她产生了兴趣。
不可否认,这个贱人已经变得不一样,比她这个当家主母还要雍容华贵。
“侯夫人好大的官威,本公主的外祖母都敢辱骂打杀,这就是侯府的规矩。”
高芷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语气带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