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去寻你们芳主问个清楚”,洛霖袖子一甩,把锦觅放进自己袖子里,就跑了出去,
“哎,水神,你怎么能带走我们花界的人,赶紧放下来”,老胡一脸要遭的表情,追着洛霖急匆匆跑了。
“水神,你怎么在花界”,杜鹃这些日子颇为头疼,不仅因为锦觅,还有芍药都是不听话的主,
现在竟然连一向只在花界外面逗留的水神都进了花界,简直视花界的结界于无物,真是绝了。
芍药也很震惊,目光闪过一丝担忧,水神突然来此和锦觅有没有关系,
对了,锦觅,芍药目光看向追着水神跑过来的老胡,老胡在水神后面,对着水神的袖子一阵使力,
芍药面色变了变,不会吧,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锦觅没有带锁灵簪。
“水神来我花界,意欲何为”,杜鹃见场面僵在了这里,只能无奈的开口,
“杜鹃芳主别来无恙,洛霖来此并无其他要事,只除了一件事,我在花界见了一个葡萄精灵甚是喜爱,可否容我带回”,洛霖意味深长,笑盈盈的说着话,抚了抚袖子,
“水神这是何意,你难道不知我花界向来不会允许精灵随意出水镜,水神这是明知故犯么”,芍药冷冷的说道,法力一施,就将洛霖袖子里的锦觅带了出来,
“哎呦,我的屁股,两位芳主安”,锦觅揉了揉摔疼的屁股,颇为无语的给两个芳主请了个安,
她招谁惹谁了,怎么被带到了这里,谁带她来的,此时的锦觅和见了教导主任似的,一脸正经和无辜。
“我观这孩子似是一个故人样貌,不知两位芳主可否解释一下”,洛霖看着活泼的锦觅闪过一丝笑意,对着芍药和杜鹃却眸中溢出一丝冷意。
“故人,我这脸还挺大众的么”?
锦觅揉了揉脸,莫名其妙的说道,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像什么故人,真是有意思,
“小淘气说什么呢”,老胡无语的把锦觅拉到一边,牢牢护在身后,
“水神说笑了,哪里有什么故人,我花界土生土长的精灵,怎么可能和他人相像”,芍药扯了扯嘴角,随口糊弄过去,
“是么”,洛霖冷冷的笑了,“这孩子不是葡萄吧,我观她属性属阴,有冰雪之属性,又怎么会是一颗葡萄精灵应该有的”,
锦觅在一旁听的一脸懵逼,啥叫她不是葡萄,那她是什么,做了这么多年葡萄了,
结果人说她不是葡萄,话说她确实没尝过自己是不是葡萄味的,要不,回去啃一口试试。
“水神不必问了,走不会说的”,芍药垂眸,一副什么都不会说的模样,
洛霖皱着眉头看了杜鹃和老胡一眼,他们也将目光转到旁处,显然也不会说,
他又看了一眼锦觅,锦觅一脸懵懂,啥也不知道的模样,显然也不能指望她。
“你们立了誓”,洛霖一想就明白了,眼中闪过惊喜,难不成他果然猜的没错,
“锦觅是我的孩子”,洛霖笃定的说道,一脸的确定,芍药和杜娟想反驳,却又不能说,只能紧张的看了锦觅一眼,
锦觅“啊”了一声,莫名其妙极了,啥叫她是这男人的孩子,她是葡萄,那这个男人是什么才能生出一颗葡萄来,锦觅心想,回头得问问青凝去,青凝一定知道水神是什么。
“哈哈哈,果然如此,原来如此”,洛霖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心中一片悲凉,他没想到师妹竟然生下了他的孩子,这孩子,这孩子,
师妹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生下来的,按着这孩子的年岁,她应该是那时候生下来的,
那师妹该有多绝望,才会在听到他和临秀的婚礼时,选择独自把孩子生下来。
她那时为何绝情的要和自己分开,明明孩子都有了,洛霖心中一片混乱,半晌,只憋出一句话,“梓芬到底是为何逝去”,
“先花神在天界受了伤,回来后不久,就听说了你和风神的婚礼”,杜鹃看着执着的水神只能如此说道,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洛霖颓唐的后退几步,天界,难不成是天后,梓芬若是被天后所伤,后来又听到他和临秀成婚,哀莫大于心死,连求生都没有欲望了么,
洛霖黯然神伤,锦觅有些理不清楚,第一,这男人,哦,水神说他是她爹,
第二,水神认识梓芬,
第三,梓芬是先花神,
所以,“先花神是我娘”,锦觅眼睛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周围所有人一圈,
这什么鬼,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这些芳主瞒的这么好的么,
倒也不是,锦觅突然想起来,每次先花神忌日,她们总会把她单独溜出来,给先花神守灵磕头,
以前那些精灵都很羡慕她有这样的荣幸,现在看来,合着她是给自己亲娘守灵啊,
一时之间,锦觅全都明白了,难怪,难怪如此,可两个神到底是为什么能生出她这么个废柴,这也太不科学了,
她遗传的基因这么拉胯么,锦觅想起很难有寸进的修为,简直想哭,为啥有一对身为大佬的爹娘,她却是个废柴,
基因遗传这么不讲道理的么,她也没想成为天才,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