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河怪和利用河怪脊椎的技术。换句话说,如果奥利凡德先生没有骗我,那么这里应该有材料和制作方法。”
罗格微微眯起眼睛,盯着最后三个字母,低声猜测:“它们有可能是某些单词的缩写。就像OWLs一样,代表普通巫师等级考试。”
W.M.T……他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重新写下这三个字母。然后在周围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并在旁边标注了一个醒目的问号。
“也许是时候换个角度思考了。”他沉思片刻,抬头看向坐在对面,思维更加跳脱的小神婆。
“卢娜,这个字母会让想到什么?”他把手指用啤酒沾湿,在桌面写下第一个字母W。
“M,薄荷啊。”
“这是W……”
“可从我的方向看,就是M啊。”卢娜摇摇头,也用手指写了个同样的字母。
由于两人相对而坐,所以各自写下的字母在对方眼中都旋转了180度。此时,桌面有两个W,或者两个M。
“转变……”罗格念叨着,猜测T代表的单词意味着某种转变。
他还想听听卢娜更多的想法:“除了薄荷,没有想到其他的吗?”
“有啊。”卢娜合书,掰着手指头开始列举:“火星、镜子、猫鼬、海牛……”
罗格无奈捂着脑门,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虽然早知道卢娜的思维很跳脱,完全不受常规束缚。可他没想到,卢娜能一股脑说出这么多和魔法不相关的事物。
“魔法!”罗格突然大喊,激动得猛地拍向大腿:“卢娜,你真是个天才!我怎么把最简单的魔法忘掉了。”
卢娜歪着头,略带迷茫地看着罗格,但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很高兴能帮到罗格。
罗格的思维如同泄洪的水坝,灵感汹涌而出,滔滔不绝:“如果M代表魔法与自我、W代表魔杖和巫术,T代表两者之间的联系和转变。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他兴奋地抓过一张新的羊皮纸,眼中闪烁着创造的火花。
罗格开始动笔,试图将这两个看似相反的字母融合到一起。
他先画了一个稍大的M,用它的两条竖边构成整个图案的框架。
“看,卢娜。”罗格边画边解释,“这个M代表着包罗万象的魔法,是一切的基础。”
接着,他沿着M的两条斜线,巧妙地悬置了一个断开的V。“这样,代表魔杖的W就被包裹在魔法之中了。”罗格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最后,他将T转换为一朵好似玫瑰,又好似魔杖的图形,插入框架正中:V的断口处。
卢娜凑近看着这个奇特的符号,轻声描述自己的感受:“一朵从魔法中绽放的火玫瑰。”
“没错,转换意味着能量,无论在魔药还是炼金术中,都可以用火焰表示。”罗格点点头,抹去了精巧的玫瑰花瓣,“它应该是一团火,但它也来自河中。”
手中的羽毛笔在羊皮纸飞舞,不断设计、修改,让整个图案既拥有火焰能量,又拥有河中玫瑰的平静。两者融为一体,在玫瑰的支点处达成平衡。
“水中的火玫瑰,这可能就是蒂亚戈杖芯的秘密所在。”随着他的低语,整个草稿被铺寒冷的蓝色和热烈的红色。一朵状如魔杖的火焰玫瑰在纸含苞待放,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出惊人的魔力。
“优雅与强大。”罗格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
相比于谜语一样的字母游戏,眼前这幅色彩鲜明、对比强烈的图案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它简洁而又深邃,只需一眼,就能将其牢牢记入脑海。
他接着取来从三藩市带回的蒂亚戈笔记,试图从里面找到相关信息,进行交叉验证。
“主人还是奴仆?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罗格轻笑一声,心想:蒂亚戈笔记的第一句相当装逼。
然而,第二句就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或者像没掀开的骰盅,我知道庄家有可能作弊,他也知道我可能知道他可能作弊。但是,我们都在赌。”
罗格挑挑眉,对他套娃式的叙述给予好评。看得出来,这家伙极其喜欢打牌,也不枉最后死在牌桌。
然而,接下来的内容却让罗格哭笑不得:“该死的,今天又输给那个妖精300加隆,它肯定作弊了……”
随后是一串沙滩之子之类的咒骂,足足塞满了半页纸。就像是蒂亚戈把肚子里的大粪倾泻而出,臭不可闻。
罗格强忍着撕碎笔记本的冲动,艰难的翻到第二页,希望蒂亚戈不要继续垃圾信息。
“魔杖比牌桌的庄家好得多,它更像是酒馆里的妓女,穿着敞口裙故意在你眼前晃荡着白花花的肉团。”蒂亚戈的文字继续着他粗俗的风格,“她们都巴不得让你把手伸进去,最好再留下过夜的小费。”
“海蒂这个被魔鬼身的麻瓜女人,昨晚榨干了我最后一个金币。该死的,她竟然不收西可和纳特,称呼它们是没价值的瓶盖。呵,愚蠢的女人,竟然还渴望爱情。”
“我是个流浪者,注定无法带她一起离开。而且,我怎么可能对麻瓜动情???唉,为了生活,我得去挣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