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后。
李德阳才刚和秦淮茹推着自行车进前院,阎埠贵就一直狐疑的看着他。
被砸了窗户,阎埠贵现在看见谁,都感觉是凶手。
对于阎埠贵流露出审视般的模样,李德阳推着自行车的脚步,忽然停下来道:“阎埠贵老师。”
“你这么看着我,不打紧。”
“但我媳妇还在旁边呢!”
“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这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媳妇有什么企图呢!”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道:“哼!”
“日间不作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李德阳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我看你?”
“还是说……就是你……用石头砸的我家窗户?!”
听到有人诬赖自家男人,秦淮如原本高兴的心情,立马就黑了下来。
她双手叉腰,怒骂道:“谁有那个闲工夫去砸你们家窗户?”
“我看呀……八成是某人平日里不修口德,才会被仇家大半夜的用石头砸窗户!”
阎埠贵可是当老师的,哪里能容忍有人这样败坏他的品德。
连忙道:“李德阳!快管好你家媳妇!”
说完,阎埠贵有些担忧的四处张望。
见没人在附近时,才露出松了一口气模样。
要知道,人言可畏!
如果这番话传了出去,那他还要不要当老师了?
到时候……
就算校长要保他,人家家长也不愿意让他教自己孩子呀!
“呵呵。”李德阳玩味道:“我的媳妇,用不着阎埠贵老师,您瞎操心!”
“您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像我媳妇说的,好好修修自己的口德吧!”
阎埠贵被气的脸色通红,大声道:“李德阳你……!”
看着对方枯瘦的身体,李德阳无视他破防的样子,继续笑着道:“阎埠贵老师,您可得悠着点。”
“要是被气的伸腿瞪眼了。”
“您的那一家老小,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阎埠贵闻言,脸色慢慢的由红开始变紫,然后变黑。
就在阎埠贵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李德阳抢先道:“好啦。”
“大家都是住一个院的,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我停下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谈谈的。”
“哼!不谈!”
“哦?!”
“我本来还想告诉你,是谁砸的你家窗户。”
“既然……咱们的阎埠贵老师没兴趣知道,那淮如……咱们就回家吧。”
“正好我也肚子饿了,早点吃饭,早点开会吧!”
前面的话,秦淮如没怎么样,但是听到开会,不知怎么的,她的脸颊泛起了一抹红晕,小声应道:“诶。”
看着李德阳的自行车再次被推动,阎埠贵赶紧挡在前面,讪笑道:“嗐,德阳你这就不对了。”
“刚刚还劝我要大度,说是同一个大院的住户呢!”
“怎么一转头,反倒是自个先生起气来了?”
看着阎埠贵前后不一的模样,秦淮如心中暗道:“除了一些大妈外,好像这四合院里的人,都和德阳哥之前说的大差不差。”
对于态度大变的阎埠贵,李德阳面露微笑,抬手竖起一个食指道:“1万!”
“只要1万,我就告诉你,是谁砸的你们家窗户。”
阎埠贵看到李德阳竖起手指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等李德阳说完后,阎埠贵脸上出现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情,暗道:“果然!”
但为了得知,是谁砸的他们家窗户。
他还是赔笑道:“德阳……”
“你瞧我这拖家带口的,哪里有多余的钱给你呀?”
“要不这样吧。”
“你先告诉我人是谁,等我抓到人了。”
“到时候再带瓶酒,登门感谢。”
“你看怎么样?”
李德阳闻言,暗道:“阎老抠,不愧是阎老抠!”
“转来转去,还能算计上自家的下酒菜了!”
对于阎埠贵的提议,李德阳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呀!”
“当时,夜里有点黑。”
“可能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好了,阎埠贵老师,我们还赶着回家做饭呢!”
“就不叨扰您浇花了。”
阎埠贵听到李德阳这么说,脸上的笑容一僵,马上便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已经被对方识破了。
于是,只能咬牙从鞋底拿出一张纸钞,递了过去道:“给!”
李德阳见对方妥协,有些嫌弃的伸手接过来,但阎埠贵仿佛怕对方不信守诺言一般,飞快收回,问道:“人呢?”
李德阳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在附近,才在阎埠贵耳边道:“老阎呀!”
“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大度的。”
“你仔细想想,你那天除了找我麻烦外,还得罪了谁?”
“而这里边……又属谁睚眦必报?”
趁着阎埠贵脑中寻找犯人时,李德阳快速从对方手中拿过纸钞,然后就和秦淮如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