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这意思是易忠海两口子守着小师弟的财?”许大茂叫道,“不过真有可能,易忠海家啥事做不出来呢?”
“不会吧!这也行?”傻柱不信道。
“呵呵,你不信我信,师父哪次算错过?你可别忘了,师父可是刚刚给你算完怒字,那个勾引你的小妹子还没走呢,那诱饵正在贾家的血盆大口中等待你上钩呢?”许大茂笑着说道。
“呵呵,这个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哪来的财被易忠海家守着。”傻柱不解道。
“柱子,也许有一种可能,你爸并没有不管你们兄妹,而是这么多年一直给你们给钱呢!只不过你没收到而已!”李抗日继续引诱道。
“我不知道,反正打心里我不信何大清会那么好。”
“呵呵,柱子,你没做过父母你可能不懂,虽然我也没做过,可是我知道,一般情况,孩子就是父母的命根子,那怕何大清就是再畜生,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你们兄妹的,我觉得我们还是查一下吧!”李抗日说道。
“去哪里查?”傻柱问道。
“呵呵,财嘛分为未来要给你的,这个要是何大清未来给你,自然自己会找上门来,要是之前给你,他本人又没来,那就只有一种方式了。”
“那种?”傻柱随口道。
“哎!我真想以后还叫你傻柱,当然是邮局汇款了?难道还有别的方法吗?”许大茂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傻柱说道。
“去邮局查?”傻柱问道。
“去试试吧!万一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不过这事得偷摸着来,不能让院里人知道,大茂,等下吃完饭你陪着你小师弟去,你脑子活,遇事办法多。”李抗日安排道。
“好的师父,你瞧好了吧,只要何大清有寄钱,我肯定能给他问出来。”许大茂得意道。
“柱子,遇到事情不要冲动,有时候冲动会坏了好事的,去了要多听你大师兄的,他为人比较灵活知道了吗?”李抗日不放心地交代道。
他真怕傻柱愤怒之下来跑回四合院给易忠海送上西天。
“好吧!”傻柱说道。
……
下午,傻柱和许大茂一起来到了南锣鼓巷的邮局。
进门以后,两人就看到一个邮递员正在整理信件,许大茂掏出烟走上去,“同志,忙吗?找你打听个事情。”说着,许大茂把烟递了过去。
邮递员看到许大茂这么热情,也就接过了烟。
“刺啦!”一声。
许大茂顺手就划了一根火柴点怼在了烟上。
“打听什么事?”邮递员问道。
“同志,这个南锣鼓巷是谁送信件的啊?”许大茂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邮递员疑惑道。
“嗨,我师弟前几天去了一趟他爸那里,说是这么多年了都有信写给他,可是他没收到,你能给查查吗?”许大茂客气道。
“呵呵,你算是找对人了,这个南锣鼓巷正是我送的,说说你师弟叫什么?”邮递员问道。
“何雨柱!”邮递员嘀咕道,“何雨柱,这个名字好熟,我去那边看看登记本。”
说着邮递员走过去查了起来。
不一会儿,邮递员叫道,“我就说嘛,这名字这么熟,何雨柱,一个叫何大清的整整寄了九年半钱给你,每月十块,还有时常有挂号信寄过来。”
“什么?”傻柱在边上叫道,这时候他心里吃惊极了,首先吃惊的是何大清居然会寄钱给他,其次就是这种事情,师父都测的出来。
“真的,每月都寄,难道你没收到钱?”邮递员问道。
看到何雨柱的表情,他就猜测到一定是没有收到,不然不会那么激动。
“不是,我什么时候收到过钱?你给我的吗?”傻柱激动道。
“你是何雨柱吗?”邮递员质问道。
“我不是何雨柱你是啊!?”傻柱气道。
“小师弟,别急,你把户口本给他不就完了,你嚷嚷什么?”许大茂说道。
“给你。”
傻柱生气地把手里的户口本扔给了邮递员。
拿起户口本,邮递员认真核对了一下问道,“这个户口本确实是何雨柱,难道你们院的一大爷易忠海没把钱给你?我可记得,每次都是我给他取的钱,他说你叫他代取的,考虑到他是你们院大爷,我倒是没多想,就取给他了,你看这里都是他的签字。”
说着,邮递员把签字的本子拿给了傻柱看,这时候他也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是易忠海截留了这笔钱。
看到记录本上的签字,傻柱气的青筋暴起,“易忠海,我日你姥姥。”
“傻柱你别激动,激动什么?难道你忘记师父的话了?”许大茂呵斥道。
听到许大茂的提醒,傻柱暂时缓和了下来。
“同志,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易忠海没给你们钱?”邮递员怕怕地问道,这事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他难辞其咎。
“你不是看到了吗?”许大茂淡淡地说道,“同志,这可是重大案件,九年多,钱都过千了,要是真追究起来你逃脱不了干系。”
“别啊!这和我可没关系,他是你们院一大爷,我,我,我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