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中间回来一次,带回来一些菜、四瓶汾酒和一大壶散酒,之后又出去了。
七点多,天空已经有些暗淡,六子才算是大包小包的完成“采购”。
这时候,中院西厢房门口已经摆放了两张大桌子,一大妈、秦淮如、李二丫等人正在收拾。
好些人已经围在周围,阎埠贵跟刘海忠两人正在维持秩序。
老太太则像封建大家长似的,大模大样的坐在首桌首位。
六子眼神一眯,这老东西一分礼钱没出,吃饭的时候倒是很积极!
看在那藏宝箱的份儿上,六子勉强忍了。
不过,他心气儿还是有些不顺,要不要跟这老太太找点儿事儿?
最关键的是,按照原剧情这老东西看上了娄小娥,想着给傻柱撮合。
可现在娄小娥不来了,那么,老太太要是看上李沁妍就麻烦了。
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
必须坑这老东西一把,让她没空瞎整幺蛾子!
先不理这老太太,把东西都放进厨房。
傻柱:“哟,六子,东西不少啊,有鱼有猪油的!哟,还有这么大的烤鹅?可以啊六子!”
“柱子哥,烤鹅只有这么一只,你看怎么分分。鱼是两条鲫鱼、一条草鱼,你看要不弄个汤?我搞了一些豆腐。
花生米不多,应该可以弄两盘吧?冬瓜、白菜、萝卜、黄瓜、豆角都不少。
还有一些蘑菇、木耳、野菜…。”
“行,六子,东西够了!交给哥,把心放肚子里!你出去擎等着吧!”
围在周围的人,看到这么多东西也很兴奋。
在这年头,尤其是对这些普通人来说,这些东西已经是很丰盛了,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就比如那只烤鹅,简直亮瞎了众人的眼!
顿时,都要争抢着落座。
六子把刘海忠和阎埠贵拉到屋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什么。
出来后,刘海忠直接大嗓门嚷嚷:“所有人都遵守一下秩序啊!不要争不要抢!还没上菜呢,都成何体统!”
阎埠贵:“大家都自觉一点儿啊!首先必须是随过礼的才能入座。
其次每家只能出一个人入席!如果都要争抢,那咱们就不开席了!”
易中海也走过来,看了看混乱的众人,对阎埠贵说道:“老闫,仔细对对礼单,今天六子局气,但不能任由少部分人不懂规矩!”
马上就有人喊道:“三大爷,我今天出去了,现在可是刚回来,您干嘛不找我给给六子上礼呐?这是我的礼钱,五毛…!”
阎埠贵:“猴子,对不起,今天六子副桌花费都快二十元了!主桌更多!
所以,之前随过礼的,不管随多少都不拿出来说了。
但从现在开始,坐副桌至少随礼两块,坐主桌至少随礼五块!
主桌最多十人,按先后顺序价高者得!”
众人哗然:“怎么还分主桌、副桌?噶嘛呢这是?”
阎埠贵:“主桌汾酒一箱,主副桌散白管够!你算算这就多少钱?
主副桌都有鲫鱼汤,但主桌多了一个红烧草鱼和大部分烤鹅!还有其他的,反正绝对对得起咱们的随礼!
还有,大伙儿别忘了,今天你随礼了,往后人家六子在你家有事儿的时候,可是要还礼的!”
众人一想,确实这么一个事儿,今天虽然随礼多了,但吃得好。
改明儿如果自家有事儿,人家还是得随这么多礼,但自个儿家能提供有这么好的伙食吗?
于是,剩下的几户人家迫不及待的要补上礼钱,五块的、十块钱都有。
尤其是猴子,悄悄的跑到六子家。
“六子,哥白天出去了,没能赶上中午的大会,不过现在给你补上,十块钱!哥局气儿吧?”
六子左右看看没人,手一挥拍在猴子的肩膀上。
【指令输入倒计时:5、…】
“老太太这人冒充烈属,在院里作威作福,我一定要揭穿她的丑恶嘴脸,让她威信尽失…!”
…
几户人家全部随完礼,可院外的阎埠贵陷入纠结中。
本来按六子的意思,主桌东西好,就让随礼多的人坐,但剩下的几户人家拼命的随大礼,现在该怎么办?
主桌基本已满,大部分人只能挤在副桌,这下子,又引起众人不满。
被逼无奈之下,阎埠贵按照随礼名单,把之前随礼钱数给念出来。
易中海:50块,刘海忠、傻柱、秦淮如10块,亮子、虎子、许大茂、阎埠贵5块。
之前随礼五块的,现在赶走他们不合适。
也就是说,主桌应该还剩两个位置,如果算上后来补交10块的三户人家,应该勉强对上,大不了再添个座位。
但事实上,主桌只留一个位置,因为有一个准备吃白食的老太太!
“三大爷,凭什么呐?老太太没有随礼,凭什么让她坐主桌?我们不服!”
六子给这几个补交随礼的输入了指令,随后觉得还不保险。
等这几户人家补完礼金,他又跑到院子里晃悠。
趁院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