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厚望,倒似是发觉了自己手中工具脱轨后自然流露的暴怒。
尤其是苍鸿拍向实木桌的那一瞬,他从这个正派掌门的身上嗅到了一丝藏得极好的妖气。
这不免叫他对这个苍鸿产生了几分怀疑。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看着唐周受罚?
但这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垂着的眼睫微微颤动,勾着他的手指亦紧了几分,郑重道:‘这是我该受的,你若是在我受罚时阻拦,往后我们便再无关系了。’
‘别说这种话!’若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也知他是故意说的重话,方多病便险些脱口而出了。
他心口一阵难受,却也只能轻轻捧住了这张强装着淡然的脸,妥协道:‘我答应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