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所有的内力都给了李莲花兴许还能留下半条命,但如今你本就只剩下半条命,再豁出去,只怕是要当场力竭而亡。”
方多病重新看向床榻上躺着的李莲花,嘴角微微勾起。
“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傻。别忘了,我手上还有忘川花呢。”
关河梦没有接话,只是走上前来。
“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方多病也没拒绝,坦然地将手伸了出去。
只是原本以为会探到一派破损脉象的关河梦却惊愕地看向了指下的腕脉,忍不住换了只手又摸了摸。
“这怎么可能?”他惊唤了一声。
方多病明明看着就是忍痛之色,面色又十分苍白,内力不是损耗巨大,便是已经受了暗伤,怎么可能会是这般健壮如牛的脉象?!
而看他这样,便知道又是玄夜做了什么的方多病轻笑着收回手。
“我好得很。”他理了理被强行扯开的箭袖,坦然一笑:“就是身上有些疼,你待会儿给我寻些止疼的药就好了,只是可别是什么叫人失去知觉的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