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呢!
萧承煦都忘了自己是个急脾气,他若是真这么磨磨蹭蹭的来,这小殿下只怕得怨声载道。
但话却不好这么说。
方多病头大地来回捋着小殿下的背脊,装傻充愣:“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哪一次待你都是将你当宝贝一般地哄着。”
萧承煦听着宝贝二字顿时有些受用,却仍是对自己没得到这么温柔的对待而皱着鼻子。
方多病索性翻身将他压回床榻,拿昨夜对另一半神魂做的原封不动地又给他来了一回。
到后面萧承煦噙着哭腔在他耳边讨饶,他才将人又从床上抱了起来:“这样够温柔了吗?”
完全受不住这种温柔折磨的小殿下委屈地瘪着嘴,趴在他肩上吸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