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父皇母后了。”
方多病搂住他好似清瘦了一些的身子,“你上次逞强出来,伤着了魂体,所以如今想要出来,都得用神力滋养,才能将你换过来。”
萧承煦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上回他因着吃醋,也没有细问这人为什么要亲另一个自己。
若是为了渡神力,那便情有可原了。
他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所以……他愿意让我换回来?”
“你的性子,你自己还不了解吗?”方多病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掐着他的腰叫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换做是眼前这位小殿下占了另一个自己的身体,在明知道离开对方的身体便会彻底消失的情况下,也不会选择鸠占鹊巢地取代对方。
萧承煦没那份旁观者清,所以得了另一个自己的退让后,对自己昨夜生出的情绪,反倒是生出了几分歉意。
他揪了揪方多病的后脖子,突然想起来问:“那昨日,也不是因为你在对他……时我突然出来了,而是你借着渡神力的时候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