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便可能是与他情劫所系之人相关。
看来这个世界的应渊分神所历的情劫,是求而不得了。
只是他也不好将这个推测告诉怀中的少年,便只好轻笑着挠了挠他的脑袋,“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兴许那少年是别的什么人也说不定。”
萧承煦撇了撇嘴,他就是觉得,那个少年与自己关系匪浅,要不他方才又是心痛,又是委屈苦闷的?
他勾住方多病的衣襟,带点不满,又带点茫然地轻声抱怨了一句:“你怎么就不是个女子呢?”
是个女子,即便没有子嗣,他也可以以不愿纳妾为由,至少在三十岁以前都能拒绝别的莺莺燕燕,也不算违了礼法。
偏偏这人是个男子,叫他们连结亲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