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进到禹司凤的寝殿后,方多病才卸下了伪装,连忙反身抱住刚刚在宫门外便已经开始掉眼泪的小鸟妖。
禹司凤本就知道他是在做戏,一切都当不得真,只是为了叫元朗相信,才放任了自己的情绪。
只消像前两日那样,让他自己静静缓上一会儿便好。
但这人却紧张兮兮地捧着他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尽是疼惜跟歉意,反倒叫他鼻尖又泛起了酸涩,一双浅褐色的眼瞳霎时间便被水汽包裹,泪水要坠不坠地蓄满了眼眶。
“刚刚都是做戏,我说的话,做的事都不作数的。”
方多病看着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白皙俊秀的小脸,只微微用力,两边脸颊便簇拥起两团小小的软肉,那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也随着这人的一个眨眼滴落下来,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浅褐色的眼睛便像是水洗过一般,越发透亮起来,而未能止住的情绪却是叫这双眼睛再度泛起了泪光。
这模样真是……
又可怜,又可爱。
他凑上前亲了亲小鸟妖微微瘪着的嘴。
没一会儿苍白的嘴唇便被吮红了一圈的禹司凤总算平复了情绪,带着几分羞意地闭上眼睛,依恋地将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方多病贴着他的耳朵轻蹭了蹭,“这几日辛苦你了。”
禹司凤这才又在男人的怀中微微睁开眼,抿着唇轻声道:“这本就是离泽宫的事,再说我不过做做戏,哪里说得上辛苦。”
他却是一把将这人抱起来,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床边。
将软绵绵的小金翅鸟放在了床榻上,他指尖在这人白色的腰带上轻轻一点。
看着腰带自行解开,跳落在一边,被拢紧的衣襟也松松垮垮地朝两边散开,方多病才撩开衣领,摸入了衣下柔软的胸膛,“我说你辛苦,那就是辛苦。”
禹司凤眼睫哆嗦了几下,却仍是忍不住抬着双眼,目光追着伏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笑意随着越来越深,目光也越来越肆意地打量着自己。
不一会儿他便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只能双眼迷离地看着床顶,双手紧紧地抱住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浑身紧绷着向上一弹,又疲软无力地跌回床上喘起粗气。
“司凤。”方多病剥开他的衣服,顺着他身体的线条往下,几乎每落下一个吻,便要喊一声他的名字。
在感觉到身体被一片湿热吞下,他的抵抗都被对方一双大手死死地按下时,脑子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能下意识地抓紧床褥,啜泣着喊了好几声这个卖力欺负着他的男人的名字。
不一会儿,熟悉的灵力打开身体,方多病从身后将他抱起,让他坐在怀中时,他已被欺负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他肆意摆弄着。
等方多病终于消停下来,禹司凤身上已经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面色泛红地套上寝衣,趴在男人的怀里,用微哑着的声音问:“材料都集齐了吗?”
方多病撩开他的长发,轻抚了一下他的背后,“里面缺的大部分材料少阳其实都有,我用之前做的法器跟师兄换了过来,剩下一样也在海里找到了,等明日,我们便可以开始研究这个法宝了。”
禹司凤这才勾起嘴唇,目光柔和地凑上前来,在他下颌轻轻一碰。
方多病将他往上托了托,笑嘻嘻地将这轻浅的触碰化作唇舌的纠缠。
已经被吻得几乎化开的小鸟妖将额头贴在他脸颊上,倒有几分后悔不久前的撩拨。
之后的几日禹司凤大多数时候都跟方多病一起待在房间里,研究着这个法宝。
期间只若玉来过了一次,在他离开后两人装模作样地又吵了一次,禹司凤便正式封住了寝宫,传了通讯符给若玉,告知他两人要一起闭关一段时日。
若玉那头很快就将此事报给了元朗。
按照他们商量好的,称禹司凤跟方多病的感情果然出现了隔阂,不过禹司凤答应了在簪花大会之后便陪着方多病离开离泽宫,所以在这次大会开始之前,方多病为了补偿,打算帮禹司凤再提升一点修为,好助他再一次夺下大会的魁首。
元朗倒是有些意外禹司凤竟然还能将方多病给哄回来,不过在他看来不满都是一点一点叠加的。等到这些不满到了临界点,总有他哄不回来的时候。
大约半个月后,方多病看着经过了一些修改的菱形法宝,小心地将其放入了一个精致的镂空球体内,又在下方系上了红色的络子,叫它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精心炼制的香薰球。
禹司凤坐在他怀中,看他将络子系好后将这颗香熏球挂在自己腰上,不由得想伸手拨弄了两下。
只是他手才伸出去,便被方多病给抓了回来。
“小心点,这个伽罗锁本就是针对你们金翅鸟一族的,即便是你,也要注意着不要碰到球内藏着的法宝,否则会短暂地抑制住你的灵力。”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将伽罗锁放进镂空的香熏球的缘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