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白开水？红茶？绿茶？还是咖啡？或者果汁饮料？”
抱紧财神爷的大腿，一会儿不但有大餐吃，说不定家里装修购买家具，财神爷也能支持一点。
大小姐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她脸皮厚，她是大小姐的替嘴。
“一杯白开水就行，谢谢王妈。”
“厉先生您太客气了，以后您跟我家大小姐结了婚，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给您倒杯水是我的荣幸。”
顾苒乐：“……”
要不要这么谄媚殷勤？
你家大小姐这会儿才是真正的财神爷好不好？
无限额度黑卡是个什么概念你清楚吗？
顾苒乐翻了个白眼，心里一阵狂吐槽。
王妈这会儿顾不上理他，赶紧去取杯子，倒白开水。
“厉先生，您是要热一点的白开水，还是温一点的？或者凉白开？”
顾苒乐听不下去了，“王妈，给我来杯绿茶！”
“好的，大小姐，你稍等，我先给我们姑爷的白开水准备好。”
“……”
这才几秒钟，姑爷都喊上了？
“王妈——”
“大小姐，你稍等！”
王妈眨巴着眼睛看向厉慎之，“姑爷，您要什么温度的白开水？”
这声“姑爷”甚得厉慎之的心。
他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却美滋滋的。
“温白开就行，谢谢。”
“好嘞，姑爷您稍等，马上就好！”
顾苒乐咬了咬牙，“王妈，你信不信我炒你鱿鱼？”
王妈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真是一点都不懂我的良苦用心，我这么做还不是想拉点赞助？”
厉慎之：“……”
谢谢，我是瞎，但我没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