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利,最稳妥的发展方向。”
朱玄迹点点头,不再说话。
宁拙吐出一口浊气。
他心知,朱玄迹绝非真的想要渡让宫主之位。就算是真的,朱玄迹其实也没有资格渡让,第二轮殿试之后还有第三轮呢。
宁拙要表现出对宫主之位的兴趣,才真的愚蠢。
朱玄迹故意说这段话,只是提点宁拙,不要因为成为分家族长,就有不符合自己身份的欲望。
他也是在提醒宁就范,不要奢望自己不该获取的东西。
这就像宁就范之前在房间里,对宁拙说的那一句话:“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也可以不说。记住,你已经是我宁家的分家族长了。”
这句话是对宁拙说的,也是对院子里的金丹修士朱玄迹讲的。
许多高层的交流,就是这样,是温和而含蓄的。
朱玄迹对宁拙表现出来的态度,感到满意,至此才终入正题:“你当知晓,我此次来寻你的意图。”
宁拙深深一叹,再次对朱玄迹行礼。以他如今的底气,已经可以做到某种程度上的直言不讳:“朱大人,之前小子的确有所隐瞒。确实有很多话,很难说得出口。”
“晚辈早已料到今日情形,苦思冥想,准备了一样东西。”
“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