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深并没有去接苏忆,而是去了公司。
此刻,森建集团大厦有几间办公室是灯火通明的,里面的人都在紧张的忙碌着。
“霍总!”员工看到他主动打了招呼。
霍林深点了下头,看了眼大家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说了句,“辛苦。”
他是gay的传闻远造成股票暴跌,这事没有被曝出去,是他让周泽花钱买了媒体。
不过暴跌还在持续,很明显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
至于是谁,他能猜得到。
“情况怎么样?”霍林深来到周泽的办公室,坐到了周泽对面。
这哪是老板该坐的位置,周泽就要起身,霍林深给了他一个眼神,周泽又老实的坐下,如实汇报,“按您的要求做的差不多了,完全做好做完,估计还得两个晚上。”
霍林深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主,他秘密安排周泽做了打算。
“那辛苦大家了,要快,再晚怕来不及了,”霍林深眸色深沉。
“明白,我一会再给大家说说,”周泽脸上也带着几夜没合眼的疲惫。
霍林深看的清楚,“这么晚了,给大家订点夜宵提提神,虽然急但也不差一会。”
“好!”周泽应下,霍林深起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没有开灯,进去便把外套脱了丢在座椅上,也扯开了领口,甚至袖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之后人撑着办公桌就那样垂头静默着。
这些天他陪着苏忆疯,陪着她玩,在所有人看来他跟平时没什么样,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里正展开一场厮杀。
这场厮杀是他不愿的,可又不得不的。
无痕无踪,却让他身心交瘁。
此时,容绍霆和喻暖也在进行一场厮杀,他正掀喻暖的睡裙,而她不让,“容绍霆,你放过好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今天之后,喻暖真的怕了,也倦了。
她再爱他又怎样,他终是不会给她想要的,他要成为别人的丈夫。
可是她越这样说,越凄凄哀哀的,容绍霆越不悦,他掐着她的细腰,“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我不脱,”喻暖也不是任由他摆布的小白兔。
不过她很少露出这么一面,以前她在他面前总是乖乖巧巧的,最近她似乎变得有牙齿了。
她的黑眸紧盯着他,有惶恐有不安,还有抗拒。
明明害怕,却又坚硬带刺。
这样的她似乎更有趣了,以前那样太软,软的让他觉得有时挺没意思的。
“我没想做什么,”容绍霆的声音软了些。
喻暖仍是警惕的厉害,他又说了句,“我看看摔到哪里了?”
他这话问的喻暖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他是说前几天和苏忆撞到的事。
现在他才知道才来问,要是撞死了,恐怕现在坟头都长草了。
不过她也不需要他问,只是这样刚的话她不敢说,她知道容绍霆的脾气,最讨厌别人跟他硬。
“已经好了,而且也没摔倒,”喻暖终于垂下那双盯着他满眼警惕的眸子。
只是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话说的多矛盾。
没摔倒,哪还需要好?
容绍霆也没纠正她,但也没有松手,这种掐着她软软的感觉,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她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她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他也用过,可是偏偏用在她身上最好闻。
“以后再出这样的事给我打电话,”容绍霆的声音低低的,在这样的夜色里落在耳里有些痒。
喻暖轻咬着唇,没有应。
她这个意思就是以后真的再出事,也不会找他。
其实她跟了他这么多年,她找他的时候还真不多。
“嗯?没听到?”容绍霆把身子往她面前压了压。
喻暖清晰感觉到大腿处有什么抵着自己,顿时整个人都紧张的瑟缩了下,她脱口就道:“我生理期。”
容绍霆眉头微皱,“嗯?”
喻暖的脸已经红了,从鼻尖开始到耳尖,最后连脖颈都是。
那种粉粉的红,真的像是三月的桃花,让人看了便想碰一下。
“你别碰我,”喻暖这几个字说的很轻。
容绍霆的喉结滚了滚,“你不是每个月月中吗,今天才月初,你一个月来两次?”
喻暖鼻尖出汗,“......”
她说谎了,但她是真不愿再跟他发生那种关系。
现在被揭穿了,但她不能承认,不然会被更狠的惩罚,以前就有过。
那时她还在上大学,但他限制的她很紧,不让她跟男同学一起玩。
有一次班里搞春游,她太想去了便骗了他,结果他知道了找过去,在帐篷里就惩罚了她,让她从那以后再也不敢说谎了。
“我生理期紊乱了,不行?”她还是嘴硬的将谎说到底。
容绍霆捏着她腰的手指下移,喻暖吓的瞪大眼睛,连忙的按住,“不能碰。”
说完,她想到什么,“薛姨说的女人的那个东西晦气,会影响男人的运势。”
这话绝对是他妈薛爱梅说的,当着他的面说的。
容绍霆轻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