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没有回应,男人冷硬的身子将她压在冰凉的酒柜上。
裙摆被掀起......
“不可以!”喻暖攀着酒柜的手指颤抖。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酒窖的一墙之隔就是宴会厅,在这儿几乎能听到外面的谈话声。
今天容家大办宴席,随时会有人进来取酒。
“那人碰你了?”冰冷的质问让喻暖脸色发白。
果然,他看见了。
“没...... ”后面的字没说出来,男人就身体力行的验证。
喻暖闭上眼,害怕,紧张,不安,还有羞耻。
这种不伦的关系,她想结束,可似乎总是结束不了。
“太紧了,放松一点,”男人的唇轻落于她的脸颊,耳际, 颈间......
想到一会要面对的场景,喻暖打了个激灵,柔弱无骨的小手按住他的紧实的小臂,“别留印子......”
他是没给她留印子,可是却在某个地方留下了他所有的印迹。
外面人声欢笑,里面酒柜乱颤。
矜贵的一瓶瓶酒瓶晃晃荡荡,晃动的酒液映出她迷乱的样子。
风情,妩媚......
而身后的男人却衣冠楚楚,清冷矜贵。
他是容家的继承人,是人人忌惮又敬畏的二公子,谁也不会知道私下里是这么一副欲伦纵混的样子。
喻暖跟了他五年了,在她十八岁成年的那一晚,他就让她这朵花绽开了。
而她却爱了他十年......
从母亲带着她带进了容家,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便喜欢了这个男人。
所以十八岁生日那晚,当他捏着她的脸,问她要不要跟了他的时候,她便答应了。
那时单纯天真无知,只想着喜欢他,就要跟他在一起。
而现在她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也是需要条件的,而他们注定不有结果......
“绍霆,人呢?”外面传来老爷子的寻人声音。
喻暖就感觉腰间一沉,容绍霆这场对她的惩罚研磨才肯收场。
喻暖全身酸软,只能攀附着酒柜。
容绍霆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衫,声音清冷,“再有下一次,你该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喻暖的喉咙涩苦,“二哥都要订婚了,不是吗?”
他清冷的目光透过酒瓶折射到喻暖眼底,“喻暖,我没有别人替我做决定的习惯,嗯?”
伴着他有力的脚步声,容绍霆走远,喻暖无力的闭上眼。
“真是没用的丫头,拿瓶酒这么久,”伴着薛爱梅的声音,人也往酒窖过来。
喻暖紧张的连忙站直,可腿软的她一个没站稳撞到酒柜,几瓶酒撞落。
她连忙去扶,可终是无力回天。
“喻暖!”薛爱梅闻声进来,大吼。
“妈,”容绍霆叫住她。
“绍霆,你怎么在这儿?”薛爱梅质问的时候,眼已经往喻暖这边看过来。
“爷爷呢?”他没答,反问。
薛爱梅瞧着容绍霆的脸,“在外面找你呢,你这孩子也是,不先去找爷爷,怎么跑这里来了?”
她说着推了容绍霆一把便往喻暖这边过来。
随着酒窖门关上的时候,容绍霆走了,薛爱梅也来到了喻暖这边。
看着摔在地上的红酒,脸色难看,不过她并没有质问酒的事,而是拉起她,上下打量了两眼,抬起手就要甩向喻暖。
不过想到什么最后又停下,愤愤的指着喻暖,“我早就看出来你心思不单纯,你还真干得出来。”
喻暖没说话,因为她解释了,别人也不会信。
不论是在容家,还是在外面,容绍霆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她辩解了,也会被扣上一个亵渎神灵的帽子。
薛爱梅见她不说,更认定了自己的猜测,气的咬了牙。
“我早就看出了你们母女没安好心,你妈勾引老的不成,你就又来勾引小的,你们娘俩真不要.....”
啪!
伴着一巴掌,薛爱梅闭了嘴。
她瞪大眼睛,看着打自己的喻暖,半天没说出来话来。
喻暖的手臂震麻,“不许羞辱我母亲。”
摞下这句话,喻暖走了。
薛爱梅站在那儿还欲说什么,半天没说出来,看着喻暖走远,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明显感觉到肿胀。
“小贱蹄子!”薛爱梅一边捂着脸一边暗骂。
刚才她顾忌打了喻暖的脸被说教,结果却被这小丫头反给抽了。
而且一会她还不能说出去,要是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她被一个野丫头甩了耳光,那她这个当家主母的脸往哪搁?
喻暖走出酒窖经过宴会厅,就看到老爷子和容绍霆在说话,他的身边多了位穿着高贵优雅的女人。
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名门千金。
这个社会是越有钱的越有钱,很大一部分因素会强强联合的结果。
而她喻暖只是一名小雕刻师,甚至连她雕的东西都不配入容家的门。
记得有一年老爷子过生日,她送了自己亲手雕的万寿佛,当时老爷子倒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