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啊,缺德,拿棺材板给别人做道观的大门,你们就不怕得罪三清祖师爷?”
“白家一群垃圾养出一对奇葩确实不意外。”
“这对姐弟还是未成年吧,小小年纪就那么恶毒,这不是教育的缺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根都是烂的!”
众人的嘲讽落在白锦玉耳里,她满不在乎道:“你说它是棺材板做的?证据呢?”
“棺材上的水鬼......”江望舒的话戛然而止。
棺材板上趴着的水鬼不见了!
江望舒悚然一惊,背脊发凉。
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的面前将水鬼除了。
“说不出话来了?”白锦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道:“锦泽,修大门吧。”
白锦泽和江望舒对线的时候,白锦玉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那个自称白先生的人为表诚意,除去棺材板上面的水鬼。
白锦玉不怕江望舒抓出水鬼重新放上去。
那样正合她意。
她有法子让所有人都知道江望舒是一个为了名声,抓鬼来恐吓百姓的人,看谁还敢来她的破道观上香,给她增加人气。
江望舒眼睛危险地眯起:“好好好,这样玩是吧,大门你可以修,我得提醒一下,棺材板的大门修在我的道观上,受到反噬的可是白家,到时候白家鸡犬不宁,伤的伤,死的死,别跪着求我,把大门还给你们。”
白锦玉有女主光环,水鬼弱小不敢惹她。
白家人就不一样了。
江望舒对此无所谓,白家越惨越好,这么一想,她心情大好。
她不是古板守旧之人,不就是棺材板做大门吗,古往今来第一次,江望舒也算创造历史了。
“求?”白锦玉胸有成竹:“只怕你要一步一跪,求我吧!”
白锦泽见江望舒没反对,吭哧吭哧,扛着棺材板做的大门放上去。
虽然是水底拖出来的阴沉木棺材板,白锦玉为了不落人口实,还是刷了一层朱红的油漆。
冰冷渗人的煞气萦绕在朱红油漆大门上,喜庆中带着些许森,让人觉得不舒服。
很快,白锦泽将大门安上,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唏嘘道:“总算弄好了。”
倒霉日子应该远离自己了。
“弄好了就滚吧。”江望舒毫不客气道。
白锦泽气不打一处来,他摩拳擦掌,心虚后退,偃旗息鼓。
“锦泽,咱们走吧,留在这晦气的地方,别染了一身病。”白锦玉高傲得如同女王。
白锦泽推着白锦玉往车里走,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道:“姐夫,你不走?”
“白锦玉只是我的未婚妻,还没结婚,姐夫这个称呼有待商榷。”魏谦深深地看了眼江望舒:“江大师,如果我遇到玄学问题,能找你看看吗?”
江望舒:“不能,不可,不愿意。”
她不欢迎任何与白家有关联的人。
小说中,魏谦权大势大,和白锦玉关系暧昧,是对方的舔狗。
他是魏家大公子,实权在手,虽然没有放下身段亲自针对原主,但是用势力暗中让原主吃苦的事情可没少干,毕竟是舔狗,白锦玉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不过,魏谦刚才的行为让江望舒很意外。
“江大师能为普通人看卦,为什么不能帮我答疑解惑?”魏谦扫了白锦玉和白锦泽:“你是介意我和白家关系密切?”
江望舒给了对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魏谦温柔一笑:“我说了,未婚妻不是妻。”他和白锦玉是合作关系。
此言一出,白锦玉的脸瞬间黑了。
自己好不容易给弟弟找回台阶,名义上的未婚夫却拆台,话里话外看不起自己,他算什么东西,比不上秦鸣山一根汗毛。
“魏谦!”白锦玉低声警告:“你瞧不起白家,想退婚随时都可以,没必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他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
白锦玉最讨厌装逼的人,魏谦有装逼的资本,但她面前还不够格!
魏谦微微一笑:“好。”
白锦玉一怔:“好什么好?”
魏谦:“你退婚的提议很好。”
白锦玉的脸一下黑了。
她只不过是口嗨一下,魏谦干嘛那么认真?
白锦玉倒是不担心魏谦这时候不给受到重创的白家输血。
魏谦唯一的作用就是一个桥梁,捞她出来,给白家保驾护航的桥梁,为白锦玉提供从境外转移资产进国内,给白家持续输血的桥梁。
说白了,魏谦就是一个中间商。
白锦玉通过魏谦的势力持续给白家输血,否则,白家早就在江家和秦家打压下破产清算,每个人都负债累累到自杀了。
一行人离开之后,江望舒这边终于清净了。
“江大师,我老婆和女儿怎么样了?”周政兴着急上火道。
江望舒言简意赅的将周欢欢的遭受到的告诉他。
“嘭!”
周政兴的拳头砸在墙上,墙壁出现一条裂纹,他手背鲜血淋漓,可这抵不上心中的愤怒和怨恨:“我妈错了,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