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三个身上缠绕着封印术式的人被押送进了第二实验室,绯桃抬头便注意到一条管道,很窄,身体不可能通过,不过鸟儿就不一样了。
“封印术·通感之术。”随着绯桃的结印,血红的封印文字在啾啾身上展开并且快速将眼睛覆盖,自己的眼前也随之出现不一样的场景。
啾啾跃动两下便顺着通道往里面走去,喳喳则是站在绯桃的肩膀时刻警戒周围的一切,尽管绯桃的感应能力很强,可是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还是让更专业更专心的来警惕吧。
左眼能看到通道从黑暗逐渐变亮,得益于鸟类更加开阔的视野和更加丰富的色彩捕捉,绯桃对环境的认知便更上一层楼。
不过几秒,啾啾便已经走到了管道尽头,它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一切,而下面的人自然也不会察觉到房顶上的一只小麻雀。
名为池田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凌乱,胡渣也没有清理,看上去邋里邋遢的。
“把他们绑到床上去。”池田的声音和外貌不太符合,听上去十分冷静而沉稳,也听不出半点“疯狂科学家”的味道。
其实,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恶臭,似乎是血液,又夹杂着腐烂的味道,还有潮湿阴冷的霉味。
房间里放置着几张实验床,白板上也几乎写满了,只有靠近门的那白板上只写了一半。
上面写得好像是某些草药和实验步骤,很基础的东西,就是逻辑不太通,可以说是标准的错误。
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真理?就连医疗书上也没写的那种?
诡异,他们做血继限界实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先前便不止一个人问过,可也没有人能够全面地说出个一二三来。
如果是永生的话,倒也好像说得过去,可是大蛇丸不是已经有了更换身体从而达到永生的方法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实验?为了变强吗?是要研究什么更深的东西吗?
在天地桥,大蛇丸说六道仙人在雪之国高山与天神对弈。根据她看过那些点家小说的情节看,他不会想成神吧?!
想到这里,绯桃总觉得自己这个不靠谱的想法倒是有几分道理。
思考间,三人已经被绑在实验台上,那几人也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三个实验体和池田。
池田也只是看着,双手环胸,半天没动作。
良久,才听到他说:“看起来像是分化程度很高的样子,种子已落但是还没有诱发,一人没有添加咒印,还是留了个对照。”
很快,便看到池田从桌面上拿出先前见过的绿色液体,应该是要进行测试,也可能是二次测试,实验结果几乎是在瞬间显示,三人都没有血迹病。
池田这才将三枚试管放回试管架,“血迹病倾向为0,那,看看诱发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情况。”
倾向?绯桃巧妙地捕捉到了池田话语中的重点,也就是说,不仅仅是测试目前的情况,而是对未来是会有血迹病的一种测试吗?那不是很奇怪?
一个人会得什么病怎么可能被确定?当然,前提是他确实有血继限界,那么如何能确定……
基因。
特别的基因片段在试剂中会显示出特别的效果,因此可以判定那人是否携带相关基因,也就是说血迹病其实是一种基因疾病?
那这样的话,反应的原理又是什么?
有点子离谱啊。
可退一步说,大蛇丸确实是个天才,他不会其实才是那种追求真理的疯狂科学家吧。
为了探寻血迹病基因的序列,研究突变规律,从而在源头上解决血迹病的问题,在受精卵时期就通过人为干预,修改相关基因片段从而使新生儿杜绝患病的可能?
你和生化危机的艾萨克博士应该很聊得来吧。
哦,你们聊不来,你讲日语,他讲英语,不过应该没关系,那种变态博士怎么也应该精通多国语言。
绯桃结束自己无厘头的思绪,见池田拿出一枚卷轴,快速结印,“秘术……”
随着池田的结印,原本过分安静的三人突然动了起来,其中两人身上都慢慢浮上诡异的黑色符文,而没有咒印的那人的反应似乎要更加平稳一点。
绯桃清楚那是什什么——咒印,和当初自己中的天之咒印是同一类东西,只是他们身上的咒印似乎有些特别,应该是与血继限界有关。
很快,便能看到血液从那三人嘴角蜿蜒而下,咳嗽声时起彼伏。
池田摸着下巴围绕着三人反复观察着,嘴里还不断发出啧啧声,不多时,那更加平稳的人竟挣脱封印站了起来。
那人用力咳嗽着,他正竭力呼吸,好让自己保持正常,可他能感觉到身体正在快速衰竭,“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似乎与同行两人身上的咒印不一样,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能做一些以前无法做到的事情。
不过,男人也并不觉得池田会回应,与其被动不如放手一搏,“灼遁……”只是他印还没有结完便感觉到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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