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稚有点抵挡不住他的攻势。
但也没有过多的去挣扎,倒是很乖巧地承受着。
呼吸凝重微沉,莫名地紧张感蔓延至全身。
她身体是紧绷着的。
不敢呼吸,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这种生物,要不没开荤,要不开了荤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晚初稚又被折腾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要昏厥了,哭着喊着求饶,才算完。
她也想发脾气的,可薄迟屹这男人,太会看清局势了。
一个劲地埋在她脖颈处,可怜兮兮地道歉认错,那叫一个真挚诚恳。
初稚觉得腰快断了,嗓音哑的不行,说:“以后收敛点吧。”
“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分房睡觉,或者不见了。”
薄迟屹身体怔了怔,深邃漆黑的眸子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就像被遗弃的小孩。
关键他是怎么做到快三十岁的人,这种表情一点也不突兀的?
还让人莫名心疼。
无语了。
男人轻声说:“我会克制点的。”
主要是这种事情。
怎么——
忍啊。
初稚:“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薄迟屹啧了声,也不装了,把人拥入怀里,“说的好像你不舒服似的。”
“不舒服。”
“是么?那刚才谁叫的那么s?”
初稚脸颊瞬间爆红,捂住他的唇,“你别说了!”
这男人——
比她还不知廉耻不知羞!
薄迟屹倒是满脸无辜,水润潋滟的眸子里缱绻温和,看上去倒像是初稚不讲理。
他轻笑地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该收敛些的。”
初稚:“……呵呵。”
嘴上是这么说罢了,他眼里哪儿有半点认错的态度?
初稚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腹部,“反正我觉得最近咱们应该收敛着点,我不想英年早逝。”
薄迟屹嗯嗯两声,“好好,尊重你。”
“你说不就不。”
话是这么说的,吻也是这时候落到初稚耳垂的。
酥酥麻麻的呼吸声,男人性感低磁的沉闷——
无一不在勾引人。
“薄迟屹,我真的生气了!”
这男人是妖精转世吗?
她不要,他就想方设法的勾她!
薄迟屹:“好了,不逗你了,睡觉吧。”
说完,他轻轻地揉了揉初稚头发,没有再闹,但还是紧紧抱着她。
……
第二天,初稚收到了代枫的邀约,问她有没有时间见一面,可以交流一下美术心德。
地点约在港市的博物馆里。
这家博物馆有不少古董名画,许多已逝的知名画家藏品,这里都有。
初稚应了邀约,提前到达现场。
一路上烈阳很炙热,地面被烘烤,炎热的夏天让她一出空调,就开始冒汗。
真热啊。
如今的夏天,一年比一年热。
到达现场的初稚,在进入博物馆,吹上空调的一瞬间,才像是活了过来。
爽!
初稚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代枫。
只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身边还跟着一个很年轻的少年。
少年长相阴柔,嘴角带着笑容,长的也很漂亮。
这让她想起了那天的邵儒,也是这样漂亮。
可是邵儒的美,跟这个少年比起来,又有点不同。
这个少年看着像个混血儿,脸色苍白,柔弱无骨,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美丽。
就像是一朵昙花,美则美,却不知何时会枯萎。
港市漂亮的男生怎么可以这么多啊。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眼熟的女人——夏岁岁。
真是冤家路窄。
只是,他们跟代枫什么关系?
代枫带着俩人上前,跟初稚介绍,他指了指少年,“这是我儿子,代烬苍——”
他又看向夏岁岁,“这是……我儿子的朋友,你应该认识,不用多做介绍了。”
“他们非要跟着一起来,不过你放心,他们俩来这边只是看画,欣赏画的,不会打扰我们的交涉。”
代枫很有礼貌,绅士地说着,嘴角永远挂着儒雅的笑容。
这样一个完美杰出的艺术家,不管是过去还是如今,都是初稚敬仰而又尊重的人物。
她不可能因为不喜欢夏岁岁,就给人摆脸色看。
“好的。”初稚礼貌地向代烬苍打了个招呼,“你好。”
代烬苍对上初稚视线,他是双眼皮,有一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嗯,你好,小姐姐。”
他的回应似乎让夏岁岁不舒服,夏岁岁捏了捏代烬苍的手,警告他,仿佛再说,你要是在理初稚,我就不理你了。
代烬苍缩了缩手,很柔弱的垂下眼皮。
这一幕自然被初稚收入眼底,初稚没有做声。
看得出来,这位代枫的儿子似乎很喜欢夏岁岁,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会有。
这代烬苍有哪里不好?哪里不让夏岁岁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