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永远都是她跟在薄叙身后的背影。
薄迟屹喉头泛着酸涩,胸口、以及各处充斥难受,郁闷。
初稚甩开薄叙,淡淡地看向他,“我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不用你提醒我。”
薄叙眸色冷了下去,“说话能别这么冲?”
初稚叹了口气,酝酿了会儿,尽量表现出平稳,“我还有很多东西在他那里,你们就算是要我搬走,也得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吧?”
“我答应了爷爷的事,不会反悔。”
的确,初稚不是个会言而失信的人。
更何况,她不可能置爷爷的死于不顾。
薄叙看了薄迟屹的方向一眼。
他拥有上位者的气场,仿佛能睥睨一切。
明明从前,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叔叔,如今,却差点介入了他和初稚之间。
好在爷爷反对他们在一起。
薄迟屹不知道薄叙哪儿来的敌意,不禁冷笑了一声。
初稚走到薄迟屹车前,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你怎么来了?”初稚看向他,声音很小,“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薄迟屹掸了掸指尖烟灰,将半截烟丢进了烟灰缸里,不疾不徐地说:“嗯,哪儿敢生气,生气了你也不会哄。”
初稚张了张嘴,一时哑然。
薄迟屹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好,斜睨着她,声音冷了下来,“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