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瑶的刀剑却劫持了昏睡中的粟灵儿。
紧逼着鲜于枫交出太元令以及口诀,还得使他验证是否是真正的口令。
任谁都无法理解曾经在血海中得已生还的感触。
一生的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只为了得到太元令,复家仇,又如何轻易放下仇恨!
刀剑已经磕到了粟灵儿脖子,几许血渍吓得桃果梨花带雨的跪地求饶。
然而童湘琦将所有的矛头指向鲜于枫。
“你求的,不是我,应该是他!”
根本听不进她哭喊声,玄见的心如同被针扎一样,大喊怒斥那五瑶是非不分。
纵然曾受他照拂,理应给点情面,奈何自己的命却是自家主子从血泊中救出来的,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剑风剑声也恨不得与她们一战到底。
眼瞅着童湘琦执迷不悟,并无打算手下留情,左右为难的鲜于枫也只好不得已应了她的所求。
太元令响了起来,那是魔力一般的曲调传入了地宫。
宫殿内渐渐的有了些生动,空宇界的缝隙被白光撕开了一道口子。
宫殿内人影儿越来越发明显,直到白光的口子全部打开,那些太古人举止间,奇形怪状。
许是被封禁十八年,面容虽未有所变化,但是人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
模样像是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庆祝什么似的,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似乎于传言中的并不大一样。
之所以如此这般形态,乃是被乌修设计于其喝下了墨羽族的血。
与其共血之后,只听命于受血印的墨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