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一招先发制人,这些年也不知道玩了多少手。表小姐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一身反骨。虽说不上顽劣,但也没让大少爷省心。一年到头的心思,大多都花在了她身上。
管家看着都累,上前劝了劝:“少爷,这要罚也不急在一时。要不我让厨房给你和表小姐做两份宵夜,你们吃了早点睡,明天起来再罚?”
等到明天,他这一场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谷念安没搭理管家,走了几步,绕到屋子一侧,在放着藤条的架子上挑着藤条。
三层的架子,整整齐齐码放着上几十把藤条,粗细不同,手柄处用各色丝线缠了。
谷念安不常用,只能凭着手感,在看着比较细的那几把挨个掂量过去。
管家看着谷念安精细的挑选动作,叹了一声,其实戏做到这时候,也算是差不多了。现在这时候,大家都睡了,横竖也没人看见,明日里他添油加醋模棱两可那么一说,也能糊弄过去。
“少爷,要不算了吧!打的时候您心疼,打完了您还心疼。这要是下手重了,打坏了,您又得没日没夜看着照顾,里外里都累心,您何必呢?”
“出去!”
谷念安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