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跑到这来做什么?”
“自然是买书咯。”
“你?”宋瑜钦不太相信苏卿怡会看书,眼神中满是怀疑,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一页,“能看懂吗?”
苏卿怡不屑地接过书。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祖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祖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宋瑜钦挑了挑眉毛,对苏卿怡瞬间改观。
“还以为你是说笑呢,没想到真会啊。”
苏卿怡傲娇地侧仰着头。
“我会的多了去了,哦对了,你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吗?”
“你找店家作甚?”
“你别管,你认识吗?”
“就站在你面前。”
“你?”
苏卿怡后退了好几步,上下打量,他也不像是穿过来的呀,苏卿怡决定对对暗号。
“宫廷玉液酒。”
“宫廷玉液酒?”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
见没有反应,苏卿怡又竖起两根手指。
“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
还没等苏卿怡说完,宋瑜钦就冲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呢!”
苏卿怡一把挣脱开来。
“这些你都不知道?”
“皇家!”宋瑜钦看到楼下人都在朝他们这边看,于是收了收音量,捏着苏卿怡肩膀,敛声说道:“皇家岂容尔等议论!”
“你难道不是?”
“我是什么?”
“那你为何取名新华书铺?”
“这家书铺是一个叫王新华的举人的主意,本将只是出钱。”
“那为何有索引牌?”
“你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呢?本将有时候真看不懂你。”
苏卿怡拉着宋瑜钦的手。
“举人呢?你带我去见见他!”
宋瑜钦被抓住手后先是一怔。
“你确定要见?”
“确定!”
宋瑜钦只觉无奈,叫了两个侍卫过来。
“你们,带她去见王举人。”
“现在?”
侍卫面面相觑,但又不好违抗宋将军命令,只好在前面为苏卿怡带路。
苏卿怡被带到郊外的一处荒野地,四下无人,只有一块无字碑在面前。
“举人呢?”
“就在你面前。”
“这碑?”苏卿怡指着石碑一脸茫然。
“王举人五年前就过世了,因为没有中状元,他死前让人不要在碑上刻字。”
被带回书铺后,苏卿怡闷闷不乐,一脸生无可恋,宋瑜钦见她来了,憋笑着打趣。
“见着了?聊得开心吗?”
“哎呀!你别说了!”
宋瑜钦忍不住了,直接仰天长笑,侍卫从未见宋瑜钦笑得如此开心,就连他被封大将军那天也只是微微表露了些笑意。
“对了,你查得怎么样了?”
“可别提了,回去之后我都快被抽死了,这几天都躺着呢。”
“一点收获都没有?”
宋瑜钦立马收回笑容,冷若寒冰。
“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他和一个丫鬟走得很近。”
“那又怎样?”
“与人接近无非两种情况,喜欢,或者利用,你同我是后者,而他们是前者,只要抓住命脉,找到证据是迟早的事。”
听完这话宋瑜钦脸更冷了,侍卫见状不禁吞了口唾沫,连呼吸都极为小心,宋瑜钦板着脸,看也不看苏卿怡就直接走出书铺,走到一半又倒回来,从怀中取出一瓶金疮药扔给苏卿怡。
“接着,上好的金疮药,你爱用不用,你想看什么书就自己拿。”
“这么好!”
“从你工钱里扣!”
“你!这该死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