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多掏几个蛋,把人全家一网打尽。
“对了,阿娘。”伸手搂住她的胳膊,陆云祉突然说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水边站着一个人。”
童言无忌,一句话听的尚芙蕖寒毛直立,“什么人?”
“天太黑了,我和奶娘都没有看清楚。”陆云祉说话还有点黏糊,表达却是清晰的,“好像是个阿姐,一直站那儿不动。我想过去,但是奶娘不让。”
能让就见鬼了!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了系统以后,尚芙蕖对这些忌讳莫深,不再像从前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眼下女儿这样说,更是满脑袋胡思乱想犹如脱缰野马,“天都暗了,又是下雨天,她站湖边是在看鱼吗?”
这个问题明显超出小姑娘的回答范畴,但对阿娘要有问必答,所以挑了个近的,“她撑了一把很漂亮的伞,上面是有两条脑袋胖胖的小红鱼。”
尚芙蕖愣了下。
遽然间心底就不害怕了。她记得胖头红鲤鱼……似乎是傅家的商徽。
思绪方落,风卷幔帘。
廊外传来湿漉漉的脚步声,夹杂着秋雨,有侍女禀告。
“娘娘,傅婕妤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