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渔醒来的时候,程煜洋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估摸着他又去画他的祖奶奶去了。
下午两点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她穿上那次去农庄买的手工编织鞋下了楼。
一走到院子里,她的头就开始隐隐发胀,在空调房里待太久,一下子到了太阳底下不适应了。
接着她又去了前院,见前大门关着就猜到家里没有人。
“外面可真热!”,还是回房间里去吹空调比较划算。
回房之前,她又从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个冰激凌。
嘴里塞着冰激凌,脑子里还在想着之前做的梦,原来做梦还可以延续的。
以往她就算做了梦,也会很快忘记梦中的情节,可昨晚和刚才做了两个连续的梦,她却把其中的内容记得一清二楚。
正想着房门便人被推开了,程煜洋从外面走了进来。
“外面太热了,出了一身臭汗。”
快步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光着身子就从里面出来了,他的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裤套上身。
随后走到她的身边,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半小时前吧。”
“想去溪边玩水吗?”
她摇了摇头:“现在太阳太烈了,不想出去。”
“好,那我们不出去了,就待在家里。”
等她把草莓味的冰激凌吃完,便把人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和她玩起了亲亲。
“老婆,你好甜!”
能不甜吗?她刚吃完冰激凌,现在嘴巴里都是草莓冰激凌的味儿。
当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她就知道这男人又开始发情了。
她轻轻挣扎着:“大白天的,你干嘛呢?”
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家里头就我们两个人,有点无聊,做点快乐的事,消磨一下时间。”
“煜洋,煜洋!”
刚进入状态的程煜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放开怀中的宝贝走到窗口。
他打开窗户应声:“妈,叫我干嘛?”
“下来,帮我杀个鸡。”
“哦,来了。”
虽然肖红绫是做惯了家务活的家庭主妇,可给鸡鸭割气管这个事,她是说什么都不敢的,每次家里遇上杀鸡杀鸭,都是父子俩执刀,碰上他们父子同时不在家的时候,就请隔壁的邻居代劳。
程煜洋下楼的时候,沈金渔也跟了下来,她还没有亲眼见过杀鸡,她得跟过去见识一下。
一前一后来到厨房间的后门处,肖红绫已经烧好了热水等着给鸡褪毛,她指了指双脚绑着绳子,在地上扑腾的大公鸡,又将手中的大菜刀递给儿子。
“喏,刀我已经磨过了。”
程煜洋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大菜刀,捞起正在扑腾的大公鸡蹲到水沟旁。
先将公鸡咽喉处的几根毛拔干净,手起刀落,公鸡的气管就被他利落地割断了。
一旁的沈金渔,看到了他杀生的全过程。
他竟然全程面不改色,好像已经习惯了做这样的事,好凶残!
鲜红的鸡血,不断地在割开的刀口处涌出。
目睹这一切的沈金渔,只觉着胃里一阵翻涌。
“呕......”
肖红绫听见呕吐声,连忙从厨房间里出来,见儿子正蹲在他媳妇身边帮她顺背,立马又进屋去端了一杯凉白开出来。
“这是怎么了?”
程煜洋猜测:“她应该是看到鸡血犯恶心。”
“怎么会犯恶心呢?”
肖红绫让儿子扶着人,先去外面的客厅里休息一会儿。
来到客厅的沈金渔,已经压下了心头的那股恶心感。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喉咙浅。”
“我知道。”
女友闻到异味,或者看到污秽的东西会犯恶心,这个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有那么几回,他们做完亲密事情留下的气味很重,她就会忍不住干呕几下,之后他便会享受到她的一顿粉拳按摩。
安抚完沈金渔,程煜洋又回到了厨房间。
肖红绫急切地问道:“我儿媳妇不会是怀上了吧?”
“妈,你在瞎想什么呢?我们程家的小媳妇有那么容易怀孕吗?”
虽然知道儿子说的事实,可就是怕万一啊,毕竟自家儿子的身体那么壮实。
“儿子,要不你还是开一趟车,带金渔去趟医院吧。”
程煜洋无奈地说道:“妈,我确定她不是怀孕。”
她才结束大姨妈没多久,就算是怀孕也没那么快有孕期反应,他可是专门研究过的。
吃晚饭的时候,肖红绫一直注意着沈金渔的反应,除了之前的那次呕吐,她再也没有表现出异样。
早就觉察到了她的注视的沈金渔,忍不住开了口:“阿姨,怎么了?您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被抓包的肖红绫忙道:“没别的事,金渔啊,肠胃还难受吗?”
沈金渔摇了摇头:“阿姨,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您的关心。”
“没事就好。”,随后又夹了一只大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