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倾天学院,苍炎赶往宰相府,这一次并没有叫上南宫两姐妹,毕竟传信中并没有提到要带上她们。
等到了宰相府门外,报上名字,不出所料,巫贤为了显示出他的礼贤下士,带着一排人亲自出门来迎。
“哈哈……,苍供奉,您可算是来了,老夫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着巫贤那张笑容满面的老脸,苍炎是真想一拳过去,送他个乌眼青,老子才接到信,还说什么等候多时,可尼玛显出你的诚意了。
心中鄙视着,苍炎表面上却同样笑的chūn光灿烂,拱了拱手道:“哎呀,宰相大人真是过于客气了,苍某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啊!”
“来来来,苍供奉,咱进去说话!”
急忙恭敬的朝里面招呼,苍炎也不做态了,反正恶心话说两句就得,多了不免胃里反酸水,跟这种人不值得。
不同于那rì的书房,这一回却会换成了会客厅,充分的表现了巫贤的敬意。
待香茶奉上,巫贤一摆手将下人挥退,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亮金sè令牌,苍炎放眼一看,正见zhōng yāng“名誉供奉”四个大字,下有“巫氏”字样。
令得苍炎意料之中的同时,又是倍感心惊,因为那令牌的四角竟然各印着一个黄界的专属图文。
恭敬地将令牌递到苍炎面前,待他接过,巫贤才又是一笑开口道:“苍供奉,现在你已正式成为我巫家的名誉供奉了!”
“既然已经接过这令牌,在苍某可接受的范围内,自当为巫家尽犬马之劳。”苍炎正sè说道,在这里,他却又是留一个心眼,你巫贤可是听好了,本王说的是接受范围内,至于那范围之外,嘿嘿,区区一个名誉级别的供奉,你也不好意思多难为本王。
“苍供奉说的是哪里话,什么犬马之劳的,今后咱可就是一家人了,正所谓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不想做的事,老夫自然是不会为难。”
说出这番话的同时,巫贤也是理解错了,看苍炎正sè严辞的样子,他还真以为,某些人想为他卖命了,殊不知他在玩心眼,人家比他玩的更狠。
又是一番“礼尚往来”的客套话过后,苍炎开口道:“据宰相大人传信中所述,言辞紧急,应该不只是要将令牌赠予在下?”
闻言,巫贤捋了捋胡子,貌似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就等着苍炎这句话呢。
“苍供奉,老夫确实是有一事要拜托于你……”
听到停顿,看到他望来的恳切目光,苍炎知道,这老东西接下来说的话绝不简单,遂开口附和,“宰相尽管直言相告。”
“先不忙。”巫贤却是卖起了关子,放下茶杯,“啪啪”的拍了两下手。
客厅门从外推开,两列身着粉sè宫装的侍女簇拥着一绿sè缎衣女子,走了进来。
苍炎一望,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他并不知道,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知道对他来说不会是什么好药。
只见那绿衣女子婀娜身姿,处在众侍女之间,就仿佛是群花中的一株晶莹嫩枝,不但没给人以俗气感,反而是好似点缀花间的一点清新,令人有了一丝心旷神怡,再仔细看,那众星捧月般的女子薄薄的绿纱蒙面,虽然看不到具体长相,但凭那柔美的轮廓,也绝对差不到哪去。
忽而,乐声响起,两列宫装女子翩翩起舞,换做其他人看来,自然是美艳绝伦,加上每一位女子都是一副清纯可人的长相,绝对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是苍炎却不一样,倒不是说他不是男人,而是他曾经的地位,与那十多万年八荒五界所积攒的渊博见识,就算再美的舞蹈,他都见过,就更别提这凡间的小孩子过家家了,只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众女都在翩然舞动,柔美的身姿仿佛百花竞艳,而偏偏唯有那绿衣女子一动不动,仿佛是以卓然的地位藐视群花献芳。
看到巫贤貌似很专心致志的赏舞,苍炎自然也是不着急疑问,反正是随你如何折腾,本王就是巍然不动。
待群女舞毕,巫贤挥了挥手,再次分为两列退出客厅。
“苍供奉,刚才的舞蹈您也见到了,且看接下来的。”巫贤得意的一指孤单一人站在客厅正zhōng yāng的绿衣女子。
随着苍炎望去,那绿衣女子似乎是得到了示意,曼妙的身姿舞动起来,如果说刚才的群女齐舞乃是令人目眩神迷,那这绿衣女子的独舞,绝对堪得倾国倾城。
看着女子的舞步,苍炎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再是一开始的漫不经心,而是眼睛紧紧的盯着,一个画面也不想放过。
见此,巫贤心里冷笑一声,任凭你实力如何高超,也是经不住美**惑。
刚才的群舞与这绿衣女子的一对比,更是能衬托出后者的绝美舞姿,这也是巫贤老狐狸的本来用意,他早有猜测,苍炎这种“高人”绝不会轻易的为美sè所获,也许他见过的绝sè美女也不会少,但是要在一个特殊的场景,将一个本就沉鱼落雁的美人用以其他美女衬托,展现她的不凡,亮点也是自然会被无限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