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的结束了,鲁原和鲁勇搀扶着曹尉官离开了钟家的田地没有再回来,富态妇人回到大院向钟百花父女交代了几句也匆匆离去,只有鲁枞被钟百花高兴地挽留在钟家作客。
在后院的一间极为别致的香闺里,鲁枞端坐在一张檀木圆桌旁的椅子上,手上捏着一只白玉般细瓷的茶杯啜饮着,钟百花已经盯着他那张显得有些木讷的脸庞看了很久,总觉得百看不厌似的。
“十三,你老实给我说,还有什么令我惊奇的事情啊?”
鲁枞带着腼腆的神情说道:“你现在应该清楚我在修炼脉通技法了,只不过比别人要稍微顺利一点点而已。”
钟百花娇嗔地说道:“你那么厉害,害得我白担心一阵,不过那个曹尉官也挺不简单,你现在是几脉术者啊?”
“五脉术者。”
“这么高啊,好像可以当将官了呢,我给你誊写的册子悟通了?”
鲁枞点点头,又取出一颗化魂丹递给钟百花,解说了丹药对脉通技法练习的一些帮助情况,待钟百花小心地收起后,鲁枞才又说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格木州,我还成为了王家的客卿和赵家的执法掌尊,基本上把那边的渠道打开,只等你有时间去联络就是。”
钟百花乖巧的应道:“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回来?”
鲁枞知道钟百花所指,但他还是有点迟疑,钟百花似乎清楚他的想法,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不是那种鸡肠小肚的女人,既然你救了人家一命,人家也对你以身相许,我也不希望你辜负了她的。”
鲁枞猛地点头说道:“百花,谢谢你,等明年成人礼后,我就回来接你。”
钟百花螓首应承,此时窗棂上泛着红艳艳的亮光,映照得钟百花那张喜悦无比的脸颊一片飞红。
几天之后,鲁绍峰来到了清河城,鲁枞和鲁绍峰汇合后,便一道坐着马车向松阳城赶去。
松阳城的鲁坊就建在城南,当鲁枞和鲁绍峰来到鲁坊的时候,坊主和总管事以及各院的管事和执事都过来见面,并在城中最为高档的酒楼为他们接风洗尘,这一是因为鲁楷从中协调帮助,另外就是鲁枞的名声极为响亮,早在两年前便让松阳城鲁坊的高层有所震惊。
鲁坊的坊主是一位年纪大约五十的矮胖秃头的老者,也是鲁楷的大伯父,一位成名已久的木器师,鲁坊在他的管理下售卖虽然排在其他鲁坊之后,不过松阳城采购的木材料的数量和质量远超其他鲁坊,而且这位坊主非常注重人才的选拔,培养出来的人才也是最多,这在鲁家家族中没有什么人能和他相比。
总管事却是一位非常儒雅的修长的中年人,一位精通雕刻技艺的雕刻师,脸面上时常带着一片和气,偶尔也会参与一下别人的争论,不过在争论激烈时又非常善于调节气氛,让人觉得他是一位宽泛忠厚的长者。
东西两院的管事是在清河城就已经认识的,按照鲁坊的传统规定是由东院掌管雕刻物件制作,而西院则管理木器的组装和接纳外部施工工程,所以东院管事是一位雕刻师,而西院管事自然就是木器师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鲁枞的北院执事是最多的,一共有五位,除了一位约莫三十岁的青年执事外,其他的四位执事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青年执事主要任务是协助鲁枞管理内务、文书和传达指令等,而其他的四位执事分别兼管着木材料的收集、分类、简单的加工处理和木材料的分发。
鲁枞发现在松阳城鲁坊高层中,包括坊主和总管事等的六位负责人以木器师为多,雕刻师方面显得要低调得多,这跟黄龙城鲁坊的情况正好相反,这也便于鲁枞能够按照自己的一些想法去行事。
当鲁枞来到鲁坊北院的管事房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管事办公的地方太大太豪华了,青年执事恭敬地把一叠叠文书放到鲁枞的长木桌上,轻声地汇报道:“管事,要签署的文书放在最中间的位置,其他的文书我已经过了一遍,重要的文书也清理出来了,您请过目。”
鲁枞点点头让青年执事坐下来,然后说道:“除了急着要签署的文书和上面通知参加的紧急事情外,其他的事情你代表我处理,包括一些重大事件和下面的人事调整,只是处理完后要给我留下一份详细的报告,但是你一定要认真处理,好吧,我先去各处转转。”说完就一个人走出了这间豪华的房间,留下青年执事一脸的愕然。
鲁枞沿着北院这座庞大的建筑观看着,无论是木材料的进购回来后的堆积还是一些加工改良后的下发,每个人都在认真地忙碌着,鲁枞很喜欢这种井井有条的流动方式,只是他很难再去从事这种繁杂的事情了,鲁枞无意地摇摇头,又朝着前面行去。
顺着一条幽静的小径来到一座关闭的院门前面,鲁枞感觉这里不像是鲁坊的加工和制作的场地,这座院子从外观看来有高大的院墙,一般人是难以进入其中的,不过这堵墙对鲁枞这样的高手来说是轻松自如地进出。
鲁枞凝耳倾听一阵,便有一些微微的练习的声音传过来,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