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巡省一行离去后,轰乱的血族群众也在库珀侯爵的威压下快速散去,月隐成员们也如来时的那般鬼魅地消失。
这一切就像是高起的浪花忽然落下,可是就算是库珀侯爵也没有留意到,在自己头顶方向,他的府邸高楼顶端,在猎猎风中,一个魁梧的壮汉就那样晃荡着双腿坐在楼顶。
汉子的身材很是雄壮,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背心,扎实的肌肉裸露在外。他的左脸上有着一道伤疤,伤疤像是刚刻上去的一样很富有艺术感。
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原本伤疤上刻了一个字。他脸上的伤疤有巴掌大小,在这片犹如烧焦般的伤疤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死’字。
壮汉嘻笑着望着楼下的库珀侯爵和立在广场中间的千奇,淡淡地说道:“库珀这小子,竟又收了个学生。这个学生比十八年前那个好像有趣多了。”
壮汉身后,本来是空荡荡地,可是这个时候却又像是突然从天而降一样,悄然地冒出了五名血族,这五名血族十分奇怪。
一个个不但长相奇异、身材奇异、就连动作也十分奇异。总之和壮汉在一起,他们就是一组非常奇葩的组合。
“安特鲁团长啊,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伤害至亲之人更心痛的了。”脸上刻有‘死’字的壮汉身后,一个肥胖的家伙如一滩烂泥般糊在地上,只有一张嘴巴在外大张着。
“哦……喉喉喉。泥巴,只有你才这么变态,我觉得还是挖走财产最心痛。”瘦弱的女子有着一张极尽成熟的脸,和一对肥臀**,可身材却如同小女孩一般。
“老大,依我看,在他楼下放满钉子,每当他踩到钉子上的时候。最心痛。”尖头尖脑,就连拉牛牛变成倒三角形状的男子双臂不断地摆弄着三角形符号哈哈大笑。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死了最直接……想心痛都痛不了。”
“你懂什么,有时候生不如死才痛快。”
“依我看,你们都没理解老大的意思……”
这是一组怪异的血族,怪异至极。
脸上刻有‘死’字的壮汉没有理会身后的恬噪,目光紧紧地盯着库珀侯爵,轻声自语。“时隔十八年,库珀,我又回来了,你准备好再次承受我曾承受过的痛苦吗?”
说完这句话。壮汉的双拳紧握,表情痛苦起来,眼中竟有泪水滑落。
“老大又伤心了……呜……”
六名血族忽然抱在了一起,大哭起来,在哭声传出的时候,他们的身形也是突兀地消失在楼顶。
楼下,库珀侯爵只觉得脖颈间有股凉意,下意识地向着楼顶看去,可是楼顶除了连成一线天的白云在浮动之外。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错觉?”
库珀侯爵皱了下眉,不再多想。看着千奇笑道:“就该这样教训他们才是。”
千奇也笑了,库珀侯爵的话语再次无形地证明了他的强势。
若提轮省武校的一众血族在库珀侯爵的带领下回到了高楼中,原本被驱散的血族们却都回来了。他们仿佛就是回来讨论八卦似地说了起来。
“这千奇可真不简单,进入武校不到一年时间居然就成了库珀侯爵的学生,还先后杀了迪基和琼斯,。”
“琼斯也死了?”
“你没看他受那么重的伤吗?估计是活不了了,这下子恐怕瑞克家族要绝后了。”
“不到一年时间。先是从十八城竞赛中脱颖而出,然后在获得全国伯爵武校争霸赛冠军后又干出这番轰动之事,想不出名都难。”
“嗯。今天我看到很多媒体朋友也到了,看来明白又有头条了。”
整整一个下午,若提轮省观看到这场战斗的血族们都在乐此不疲地讨论着这件事情。
……
福巡省,瑞克家族。
若大的庭院里,齐恩。瑞克来回踱步在一间屋子外,不时地追问身边的血族道:“琼斯怎么样?”
一个时辰过去了,从屋子里走出一个年迈的老者,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疲惫。
“命算是保住了,一身修为废了,恐怕再也不能凝出血能了。”这老者叹息一声,不待齐恩发飙快速离去。
“千奇……”齐恩。瑞克的腮帮鼓起,怒火几欲喷涨上来,阴冷的声音回响在院子里。“无论付出多少,都要让千奇付出代价。我要让全国的血族都知道,得罪了我瑞克家,就算有人庇护,我也得让他死。”
……
库珀侯爵楼府上。
千奇端坐在库珀侯爵旁边,桌子上还有坎伯兰和沃纳以及一名月隐成员。
“千奇,从今天开始,你就加入月隐吧。”库珀侯爵当着沃纳的面,又一次公布了一件令沃纳震惊的消息。
“月隐?”千奇对于‘月隐’的了解仅限于沃纳简单地讲解,其它一概不知,现在库珀侯爵突然说让他加入‘月隐’,让千奇有些不知所措。
“千奇,月隐可都是库珀侯爵最为信任的部下组成的机密组织,执行的也都是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