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问。
“他不是尾张大傻瓜吗?我很好奇他是怎击败清州城的守护代大人,我可以向他学习学习。”政一略微不好意思的说。
“二哥不会是觉得自己和织田信长是一类人,然后看他成功击败织田信友就想把他当做自己的榜样吧,其他书友正在看:!”千兵卫好笑的说。
“呵呵呵”政一干笑道:“难道不好吗?”
“很好,很好!只要二郎你有上进心就好,不要像以前那样偷懒了。”政泰高兴并且欣慰的说。
“那就由大哥阐述一下相关的情报吧,相信二哥很愿意听这方面的情报。”千兵卫打趣道。
“众所周知我们尾张国守护大名斯波氏的权势已经没落,而下四郡被守护代织田大和守织田信友掌握了实权。织田信长的父亲信秀公虽是信友旗下三奉行的其中之一,却凭借其智勇来拓展对尾张中西部的支配权。
到了信长青年时期,这时他的行为越来越被人诟病,不过他也是个胆大妄为的人。继任家督后不久就经率数百人夜袭清州城,并成功夺取了清州城支配权。”
“哇!好厉害!”政一佩服的说。
政泰见此一笑而过,继续说:“战败的信友大人当然是选择了投降,织田信长则是将清州城归还。不过据说事后信友却转而支持信行,并与家老坂井大膳并定了谋杀信长计划。只是当时这个计划早已被信友视为傀儡政权的尾张守护斯波义统知晓,于是向信长告密,最终信长躲过一劫。”
“织田信友可真不是个好人,竟然恩将仇报!”政一听到此处便很是不满,看来是爱屋及乌。
“二哥你先冷静冷静,不是说躲过一劫了嘛,你不想继续听了吗?”千兵卫觉得二哥的样子很好笑,不过还是出口劝说。
“那好,兄长你继续说、继续说。”政一连忙催促道。
“那我继续了:对告密的义统大人织田信友感到十分暴怒,于是趁义统嫡男斯波义银带兵前往河川打猎时(川猎或川狩),杀害了义统。因此,义银与其弟毛利秀赖、津川义冬等斯波一族则逃往信长之处寻求保护。所以那古野和清州的矛盾瞬间扩大升温,接着战争爆发了,这也是织田信清来攻打二之宫城时信长没有派出援兵的原因了。没有完全把握的信长大人就请来了自己的叔父守山城主织田信光才击败了织田信友大人的手下大将坂井大膳。现在据说信友大人只能龟缩在清州城做最后的拢城战,因此信长大人才能分兵支援犬山城。”
“我就觉得这个织田信友是没有好下场的,不过本家似乎还要感激他一下。”政一幸灾乐祸的说。
“是啊,不过恐怕没机会了,我看信友大人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政泰分析的说。
“哦,那就算了。”政一方才也是随口一提罢了。
“对了三郎,又听说冢原卜传大人什么时候回尾张吗?”
“怎么了?”千兵卫对政泰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师傅很是奇怪。
“冢原卜传大人现在可是御封的‘剑圣’和正六位下常陆介,本家自然要多与之亲近亲近,也好扩大本家的名望。”政泰坦白的说。
“也好,到时候再叫师傅指点两位兄长的武艺应该是没问题。”千兵卫承诺的说。
“那冢原卜传大人何时回来?”政一激动地问。
“大概三月份吧,将军大人也需要师傅镇场嘛,本家的待遇可是和将军家差不多了。”千兵卫得意的说。
“呵呵,这都是三郎的功劳。”政泰这么说可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
“大哥不要这么说三郎,他会骄傲的。”政一突然插话。
“三郎有骄傲的理由,不像你,整一个懒人,!”政泰批评的说。
“现在我们说三郎不要说我!”政一赶紧采取水鬼战术。
“二哥这么每次都要拉我下水啊。”千兵卫抱怨的说。
“好兄弟嘛!”政一揽住千兵卫的肩膀讨好的说。
“切。。。现在好兄弟我困了,明天还要回正德寺呢,那我先回房休息了。”千兵卫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赶紧开溜。
“呃,我也困了,也回去休息了。”政一见状连忙有样学样。
“站住!你两都别想逃!上次偷穿我的具足还没教训你们呢!”政泰刚追道门口就听到千兵卫的叫喊声:“大哥你还是会去和嫂子好好温存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对啊对啊,要不然嫂子要怪罪我们了!”政一也不忘添乱。
这话在政泰看来确确实实是添乱,看看附近的侍卫憋得很难受的样子就知道了,政泰气急败坏道:“笑什么笑好好给我站岗!”
侍卫赶紧咬紧牙关向政泰低头行礼,也乘机掩饰自己的表情。
‘这两小子竟敢取笑我,等你们以后娶妻了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说完政泰一溜烟也走进了内屋,只留下侍卫们的欢笑声。
。。。“殿下你回来了!”真子见政泰进屋开口问:“怎么外面很热闹的样子?”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