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你这两年真的都在京城吗?我可是四年没见过你了。。”航晨晨乘着君卿身边没了人的时候又走了过来,她父母都是公务员,政绩不错,风评一般,听说上个月她父亲刚刚升职,但在这个黄带子满地跑的京城,这样的家世只能算一般,特别是当她的同学们很多都是贵族子弟时。
以前在军校时她虽然没看不起君卿的身世,但打心底是有着优越感的,毕竟比起人家无父无母,她至少还有个中产家庭。不过可能是继承了父母的细心和眼光,她很早就有预感君卿会在部队中大放异彩,所以和她的关系虽然不是很好,却也绝没有得罪过她。
君卿放下手中只喝过一小口的香槟,偏头道:“我平时都在部队里,没什么时间出门。”
“那难怪了,你这样忙,我们巧遇的机会都没有。”航晨晨点点头,笑容亲善,热切地邀请道:“这个月中旬我父亲将为我办一场生日宴会,不知道到时候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参加?”
“年末部队事情很多,我想恐怕不行。”君卿委婉地拒绝,其他书友正在看:。
航晨晨听了虽然有些失望,但看对方脸上带着浅笑,也没有倨傲的神态,心里就舒服了许多,她很快就抛开了这点失望,更加热情地和君卿攀谈起来,从大大小小的事情说起,时而也会试探着开口邀请她一起逛街、吃饭什么的。
君卿对于这样的邀请当然都一一拒绝了,年末总是忙碌的,她没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她想,这半个月或许是今年最后可以轻松的日子了。
“两位小姐,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道男声在对面响起,君卿和航晨晨一同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左耳上镶着耳钉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她们,笑得玉树临风。。
航晨晨眼睛立刻就亮了亮,为这个男人出色的容貌和身份。但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君卿,把话语权无声地交给她以表示尊重和谦卑。她很有眼色,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由她自己做主,虽然她很想立刻就点头。这可是叶子信!父亲是资历深厚的政府高官,叶家更是百年贵族,标准的官二代,若是能攀上点关系,她父亲的官路说不上如何顺利,却也能小点阻碍不是,更何况她也刚刚成为了公务员,以后仰仗叶家的地方一定不少。
“当然,叶少。”君卿对于航晨晨的表现在心里微微点头,有些急功近利,但很有眼色,再加点火候或许能在官路上走得更远,如果她不是将这位叶少看作自家乘龙快婿的话,毕竟叶子信在她的印象里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叶子信在君卿身侧坐下来,双腿交叠,背部往后一靠,长臂张开搭在了沙发背上,正好隔空圈住了君卿的双肩。
“刚才突然见到君小姐,我还以为也能看到五少,原来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叶子信歪着头,目光直直地锁定在君卿那张妍丽的脸蛋上。
君卿虽然对他这样轻挑露骨的行为和眼神有些不悦,但她没做任何表示。因为她知道这叶子信最多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她是齐天毓看重的准儿媳,叶子信就是再蠢也不敢觊觎她。
她冷淡地点了点头,没说一个字,叶子信也不觉得她这样的态度过于傲慢,显然他是知道她的性格的。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叶子信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对了,我听说你这次出门受了点伤,如今痊愈了吗?”
“只是小伤,早就好了。”君卿不动声色,清淡地回答了他。
“哦,我还担心呢,怕你伤得太严重,毕竟跟你一起出门的海狮队里有三个队员都重伤到不得不提前退役了。。”叶子信说完,喝了一口红酒以掩饰眼底探究的情绪。
君卿知道他说的是谢崇、成浮和徐论三人,但叶子信一个政治世家子弟什么时候管起了部队的事情?她抿了抿唇,美眸轻挑,目光直白地带上一丝审视:“对于谢崇他们的退役我也觉得很遗憾,不过他们早有退意,不可能一直拘在部队里,我可不好意思折断他们的翅膀,只为留他们在身边。”
她半开玩笑的口气让交谈的氛围显得轻松许多,至少航晨晨这样觉得,她安静地听着两人谈话,没有冒然插嘴。
可叶子信听这君卿的话,特别是折断翅膀这四个字,却让他心脏猛地一缩,胸膛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好像她说的不是谢崇三人,而是她身边的自己。
他暗暗吸了口冷气,这女人,果然如那人所说,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他不过这样随意一问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和猜忌。他捏了捏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掌心竟然渗出了一片冷汗。他告诫自己,不要慌张,绝不能露出一丝僵硬,你和她只见了第二面,她根本不会知道你正在做的事情,所以不要紧张!
心理暗示快速结束,他抬手用食指抚了抚留海,转移了话题:“今天你的穿着可是别具一格,不过很漂亮,我为你着迷。”
“感谢你的赞美,叶少一如既往地迷人,其他书友正在看:。”君卿皮笑肉不笑地客气道。
“哦?看来君小姐对我有所了解,我很荣幸。”叶子信顺杆子就往上爬,心里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