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知道,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小玲和小琴是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他急忙打开手机,问小琴怎么了,有什么事?
小琴一听到他的声音,都急得快哭了。
“冷飞,你快过来吧,小玲姐的孩子病了,小玲姐都急得晕过去了……呜……呜……你快点过来吧!”
“什么,小玲的孩子?小玲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冷飞一听,什么小玲姐的孩子?怎么自己从来都没听说她有过孩子啊?她跟那个死去的男人也没听说生过孩子啊?她什么时候又有了孩子?怎么孩子有病,她还急得晕过去了?是什么病,把她急成那个样子啊……这都哪跟哪儿呀……
他也顾不得再跟那几个混混说什么了,就对那几个人说道:“你们赶紧在我跟前消失,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别怪老子手黑不留情。还告诉你们那个朋友,以后别再玩这阴的损的,别再跟老子整些见不得人的事,好看的小说:。要整,就整点上档次的带点刺激的,我时刻恭候着他!快滚!”
那几个人在众人的一片嘲笑声中灰溜溜地走了。
冷飞见围着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就赶紧对张颖和老张说:“张颖,公司里的事你先照看着,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老张,如果你感到哪里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如果有什么情况,费用公司给你报销。我还有点急事出去一下。”
他开上车,出了五金机电城,到了“香苏州酒家”。
小琴一看冷飞的车停在了门前,就赶紧迎出来。
“冷飞,你快来看看小玲姐吧,她就像个傻子,见了谁都不搭理,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流泪。我们都不知道该咋办,就给你打了电话。”
“她在哪儿?你说她的孩子病了,是怎么回事?”冷飞一边急急地跟着小琴往里面走,一边问小琴。
小琴听冷飞这样一问,不禁愣了一下,忙解释说:“噢,是我方才跟你说得急了,没说清楚,是小玲姐过去领养的一个孩子,一直在她的爸妈家给带着的,前些天感冒了,买了点药吃,可一直没见好,就到医院看了一下,谁想到竟是得了一种很厉害的血液病,听说,这种病是很难治的。所以,小玲姐一听就急晕过去了。”
“那孩子现在在哪儿?在老家还是在苏州?”
“在老家。”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楼上,来到小玲住的房间。
小琴敲了敲门:“小玲姐,冷飞来啦!”
里面没有声音。
“小玲姐,你开开门,冷飞来啦!”
还是没有声音。
冷飞一见里面没有动静,就用手一推门。原来门没关,只是虚掩着。他进门一看,小玲呆呆地靠在床头上,两眼傻傻地看着进来的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小玲,你怎么啦?”冷飞上前问道。
殷小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脸上仍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小琴上去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
“小玲姐,冷飞来看你啦,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冷飞来啦,他来看你来啦!冷飞,你看,小玲姐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吧!她这不是傻了吗?”
冷飞上去抚着她的双肩轻轻地摇了摇她:“小玲,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吓人,好吗?有什么事大家想办法,你可不能想不开呀!小玲,你说话呀!”
可是,不论两个人怎么说,殷小玲就是傻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上也一点表情也没有。
冷飞多少知道点这种情况,一时的焦急和急火攻心或者一时的过度兴奋以及过渡悲伤都可能造成人的这种状态,此时,必须要用一种强烈的刺激才能使她清醒过来。
他忽然想起曾经学过的一篇《范进中举》的文章,文中说范进多年苦读,终于中了举人,一时兴奋过度,竟然疯了,是平时很瞧不起他的老丈人一巴掌打醒了他。
冷飞想,小玲可能就是一时的急火攻心加上过度悲伤,才成了这个样子,该怎样让她清醒过来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狠不下心来,他就让小琴试试看。可小琴一听说让她扇小玲的耳光,就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说,我可下不去这样的手。
冷飞有点急了,冲着小琴气狠狠地说:“你不打这个耳光,她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你看着她这样好受吗?”
小琴急得哭了:“我行吗?我怎能打小玲呢?我下不去手啊,好看的小说:!小玲姐,小玲姐,你别这样,快点醒过来呀!呜……呜……”
小琴下不去手,只是摇着小玲的肩头哭。从小到大,她就是小玲的跟屁虫,小玲就是她的主心骨,她什么都听小玲姐的,如今,小玲姐变成了这样,她真的就六神无主了。
冷飞一看,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小玲傻下去呀!他一狠心,把小琴推到一边,摊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咬了咬牙,就扬起了手……
小琴一看冷飞真的要打小玲,心里可受不了啦,一下子挡在小玲跟前,叉着两只胳膊,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