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
看到袁买这幅样子,想到他被父亲派去监督麴义。袁熙心里登时一紧,问道:“何事惊慌?显雍详细说给我听听,莫不是麴义那边出了什么事?”
“正是,我刚刚看到麴义的一帮亲信快马加鞭出了大营,朝雁门方向疾驰而去。只怕麴义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所以我才急匆匆的来见父亲,请他派快马拦截,调查下麴义到底意欲何为!”
袁买一副不愿意和袁熙多说废话的样子,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一边向内院匆匆走去。
袁熙急忙一把扯住袁买,“四弟且慢,容我三思!”
袁熙心想,只怕是麴义不愿意乖乖交出兵权,肯定是派亲信回去耍手段,阻碍我接收军队。若是禀报父亲,固然可以阻止麴义的阴谋诡计,但只怕父亲一怒之下杀了麴义,麴义死了,北伐军自然不用北上了,到时候派谁去雁门接收军队,就不一定了。
近几年来,袁熙一直作为高干的副手存在,官职也比袁谭、袁尚二人低了两级,这让他很是压抑,虽然平时表面上温笃恭让,但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拥有一支能征惯战的部队,到时候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显雍,父亲大人日夜操劳,这件小事就不要劳烦他了。我来处理好了!”
袁熙决定暂时推迟婚事,等接收了雁门的军队后再回来完婚。既然婚事已经定了,那美人儿迟一天,早一天都是自己的。
这两万人的精兵处理不好,就不知道是谁的了。那天看样子,高干也很想把这支精兵收编到并州去,我可不能错过这个脱离他身边的机会。
“那麴义可是个久经沙场的猛将,这支部队他又带了多年,他既然不心甘情愿的交兵权,只怕二兄你处理不了吧?”
袁买停下脚步,对袁熙激将道。
袁熙有些恼怒:“显雍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二哥我也是戎马多年,打了好几年仗的人。他能有什么阴谋诡计?无非就是派人到军中散布谣言,诋毁我的名声,阻碍我收编队伍罢了。我现在就带着人动身,一定要抢在麴义的心腹之前到达雁门大营,这支军队我是要定了!”
袁熙说完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边走边对袁买道:“我也不去和父亲告辞了,免得再生枝节。你代我向父亲禀明,就说‘大事为重,婚姻事小’,和甄家的婚事暂且推迟。等我安置好雁门的这支队伍后再来请罪!”
“兄长果然是伟丈夫,买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望着袁熙匆匆上马而去的背影,袁买深深的做了一个揖,很是阴险的恭维道。
没办法,在这个世界里,不会尔虞我诈,就只能任人鱼肉,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甚至把自己的头颅奉上。
袁熙走后,袁买又策马出城,在去雁门的必经之路上猫着。直到看见袁熙心急火燎的带了二百多人快马加鞭的赶路,这才放下心来。
“孙悍,你可要给力啊,就看你的了!”袁买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了一句。
不过,就算孙悍暂时干不掉袁熙也不要紧,毕竟自己的计划推迟了这桩婚姻,只要甄宓不嫁人,自己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