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这个金刚有些害怕,侧身想要避开他的刀锋,可是这刀速度太快,避开了脑袋却避不开身子,
“噗,”
“咔啪,”
刀锋入肉,鲜血飞溅,
狂刀这一刀实在太凶残了,入肉三分,直接砍断了这金刚的锁骨,那可是锁骨啊,被砍断之后,一条手臂不能用不说,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那金刚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噗通一声便晕了过去,
“废物,”手里的砍刀被磕开了一个豁口,狂刀吐了口吐沫,继续前行,
跟在第一个金刚后面的两个混混见到这场面早就尼玛吓破胆子了,平时他们虽然也砍人,但是就沒见过这么狠的主儿,许衡新给的钱当然不少,可是钱再多还能比自己的命重要,
第二、第三个金刚拔腿想跑,可是狂刀咋可能给他们机会,大步上前,两刀抡圆,一刀砍飞了第二个金刚肩膀上的一块肉,另一刀在第三个金刚后背留下一条长达三十厘米的刀口,,这还是在手下留情的情况下,
“拦住他,拦住他,五百万、五百万,,”平时自己以为都很不错的八大金刚瞬间废掉三个,剩下的五个脚步后退,许衡新也快疯了,一边大吼,一边就想往后跑,
“我哥让你过去,你敢跑,”再恋狂刀怒吼一声,彪悍的身影呼啸的冲了过去,剩下的五大金刚本想阻拦,但是见他双眼带怒,几个人都是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让开了路,
狂刀也沒虐他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几步就追到许衡新的身后,一刀挥舞而出,可能是许衡新感觉到了危险,也可能是他命不该绝,这货一缩脖子,这一刀贴着脑袋过去,削掉了一大块头皮,
尼玛,生死一线啊,
许衡新真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体会过这种感觉了,可是这还不算完呢,他这么一耽误,狂刀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后,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领向后一甩,许衡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我哥让你过去,你敢跑,”狂刀重复了一句,此时这货脸上、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整个一浴血修罗,
“不敢,不敢,我不跑了,不跑了,”许衡新知道今天是彻底栽了,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我这就过去,过去,”
“我怕你再跑,”
“噗,”
别看狂刀在李九洋面前唯唯诺诺,一点脾气都沒有,其实这货最尼玛不是人,正常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都求饶了,你放他一马会死么,可他只要凶性上來,别说区区一个许衡新求饶了,就算天王老子跪在地上,他也要砍三刀,
陈战一怒冲云霄,何人敢不避狂刀,
刀锋滑落,许衡新,堂堂上街镇的老大被他一刀割断他的双脚跟腱,许衡新疼的哇哇大叫,那些混混更是恐惧的缩了缩脖子,谁都不敢说话,割断跟腱,用道上的说法应该是挑断脚筋,
什么都不用说了,如果许衡新能从这里活着离开,也必定是落得个终生残疾,在上街镇呼风唤雨的大哥啊,最后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这让他手下的人有些彷徨,
“哥,人带來了,”狂刀好像拖死狗一般拖着许衡新足足走了十五六米,然后将他扔在李九洋脚下,
“许总,现在你知道了不,”李九洋也很嚣张:“只许我的兄弟砍你的人,你敢伤害我兄弟,我就敢要你的命,”
说着,李九洋也尼玛的不是东西,穿着木屐的脚丫子落下、抬起、再落、再起,一连踹了他七脚,脚脚都踹在脸上,脚脚都磕到地上,砰砰砰砰,磕的许衡新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擦尼玛的,算什么东西,”李九洋一口吐在许衡新的脸上,狂态毕露,
狂刀身上七处刀伤,李九洋踩了他七脚,这七脚踩在许衡新的脸上,却是踏在了所有混混的心上,
“看,看什么看,不TM好好找份工作,在这装尼玛的黑涩会,耀武扬威的欺负人,你们都算个鸟蛋,”狂刀手里的砍刀举起:“MLGB,黑涩会不是过家家,要TM死人的,”
静,太静了,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