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堪?
店外忽然响起马蹄得得声,小四大声叫道:“帮主nǎinǎi,路过的客商都是脓包,一扁担就打得屁滚尿流,落荒逃命!我和小七,已将马抢到手了!”
小黑见板板站起时仍有点摇晃,上前扶住她:“nǎinǎi今ri又被盗马贼下了麻药,还是让甄包扶你出去。”
板板不再推辞,靠在小黑身上,出了酒店。小四一见,明里有点醋意,侧过头去,指着小七身旁两匹马:“甄包兄,你小心扶着nǎinǎi,上那匹矮马。”
小黑点点头,心想这厮既在吃醋,又在胡思乱想,笑了笑,边扶板板去上那马,边说:“nǎinǎi,你瞧小四,他比黄老怪,不知实在多少!唉,浮花岛上那破玩意儿,甄包觉得有点坑人!”
板板点点头,朝小四苦笑了下,缓缓爬上矮马,控缰慢慢前行。小四小七手持扁担,随后跟着。小黑佩剑跨上马背,跟着控马踱步,不觉渐渐想起白玉堂说的话来。
那北岳恒山,离中岳嵩山,尚有千里之遥,离庐州更是迢迢三千,董小卿去恒山投在悬空寺中,消息怎会传得如此之快?心头忽然一阵欣喜:哈哈,若不是表兄展昭先已去了恒山,引荐“表弟”,那孤傲刻板的老尼姑师太,怎会贸然收下一位俏丽的徒弟?看来,董小卿的光头葫芦上,也不会烫上十二个香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侠包拯想起昔ri与展昭、董小卿的种种戏谑,情不自禁放声大笑起来。
“甄包!……为何狂笑?!”板板一甩大红斗篷,扭头喝问。
“哦,哦,甄包想起离开浮花岛时,黄老怪哀哀求告,反复叮嘱,却换来nǎinǎi痛斥,若再回浮花岛告诉他,他又只得哀叹什么情何以堪了!”
“情何以堪?甄包,你这是拿我的蒸包,塞我的嘴吗?哈哈哈哈!”板板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