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察台多尔敦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
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惨叫声布满了整个程氏酒楼,程氏酒楼里顿时充满了悲惨的哭叫声和腥风血雨……
何子布望着眼前的景象,心有怜惜的他此时也已是咬牙切齿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蒙元朝政要对我们如此的残忍?都是阿聪这个家伙。他现在惹到了这件事情,还在人群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着。何子布把目光望向了一边的欧阳聪。
而欧阳聪只是呆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血腥。却是没有任何想要主动站出来的意思。看到这里,何子布已经对欧阳聪的行径感到痛恨。
“啊——………“啊——啊………惨叫声和血泊还在继续……孙云亮出了自己手中的银月刀,虽然他发过誓不会再惹与蒙古人有关的麻烦,但是面对如此灭绝人性的察台多尔敦,孙云是无论如何都再也忍不下去了……
“孙少主他说得对……”何子布这时又想到了孙云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本来以为偷窃蒙古人的东西是为汉人出气,现在看来恰恰完全相反……偷就是偷,害得同样是人。现在察台多尔敦在这酒楼里滥杀无辜,归根结底还是阿聪惹事在先。这样看来,我们这些偷窃的人和那些残杀中原汉人的蒙古鞑子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不也是畜生不如的杀人魔吗……”想到这里,何子布心中念头一闪,他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
来运镖局这边,任光、林景和石常松三人和孙云此时的心情也是一样,他们已经拔出了自己身上的刀,随时准备和这些灭绝人性的蒙古鞑子决一死战。杜鹃身为一个弱女子,她更是不敢看眼前的景象,蒙住了双眼。但是凄厉回绕的惨叫声。还是让杜鹃心里悲痛难忍……
“快住手,察台多尔敦——”一旁的鸣剑弟子成付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声呵斥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察台多尔敦暂时停住了手,回头望了一眼。随后轻笑道:“怎么,你们鸣剑山庄的人也想要惹上这件事情吗?我告诉你们,你们鸣剑山庄在我们察台王府眼里。连根葱都不算,要是得罪了我们。我可不保你们鸣剑山庄没有这样的血光之灾——”
狠言一出,成付和古兴康说不出话来。只得用不甘心和痛恨的眼神望着察台多尔敦……
何子布再也看不下去了,念头一过,他突然把自己从欧阳聪身上偷回来的香囊往察台多尔敦头顶上一扔……
察台多尔敦感觉到了,顺手抓住了自己被偷窃的香囊,不过由于之前他是面对着成付与古兴康二人的,所以究竟是谁丢上来的香囊,察台多尔敦自己也没有立刻知晓。
拿回了遗失的香囊后,察台多尔敦转身环顾了一周,随后大声喝道:“是谁?是谁刚才把这东西丢上来的,给我站住来——”
全场肃静,没有人敢站出来……
“那是……香囊,怎么会……”欧阳聪看见那是之前自己从察台多尔敦腰间偷来的香囊,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察台多尔敦上头,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才知自己偷来的香囊又被别人给偷走了,“可恶,敢偷我的战利品,该不会是阿布那个家伙吧……”
“那个香囊怎么会……”费能宏也知那是欧阳聪亲手偷来的香囊,怎会莫名其妙地到了他人的手上,于是也不禁道。
欧阳聪看在眼里,觉得眼下之际还是逃出察台多尔敦的魔掌为妙,于是轻声道:“算了,反正无关紧要,只要察台多尔敦拿回了香囊,我想他应该可以收手了吧……”看来欧阳聪也是害怕察台多尔敦的冷血,打从心里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能结束就结束,反观那些无辜而死的中原汉人平民百姓,他倒是一点愧疚心和怜悯心都没有……
“没有人敢站出来是吗……”察台多尔敦又用惊悚的语气咬字说道,“那我就继续杀,杀到有人站出来承认为止——”
此话一出,欧阳聪心里又是一紧,他没想到没有人性的察台多尔敦竟然会变本加厉……
何子布也是惊出一声冷汗:“察台多尔敦,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说完,察台多尔敦这回亲自拔出自己身上的苗刀,踏过血泊地上的死尸,准备朝着前面的又一个汉人挥刀而去。那汉人看都不敢看,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悚地迎接着死亡的到来……
“砰——”一把刀硬生生地挡住了察台多尔敦手中的苗刀,暂时避免了又一悲局的发生……
全场肃静了一会儿……察台多尔敦的苗刀抵在了另个人的刀上。察台多尔敦抬头慢慢望去,只见这把刀呈银月色的弯刀之状。察台多尔敦冷冷一笑——此人不是来运镖局的少主孙云又是何人?
“够了,察台公子身为察台王族的长子。现在却在这里滥杀无辜,东西都回来了。为何还不住手?”孙云眼神里满是杀气地望着察台多尔敦。
“少主……”任光、林景和石常松看着孙云的挺身而出,不禁默默道。
“公子……”杜鹃也是用担心的目光望着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