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梁青看着孙云这个时候出现在北城,不禁惊疑问道。
“我和父王那边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急忙赶往七王山……”孙云看着梁青等人还算平安无事,却不见祁雪音的影子,不禁又问道,“对了,你们今晚接应粮草部队,有碰到麻烦的事情吗?还有雪音呢,为什么没有看见她……”
“我们的确是遭遇了‘明复教’的埋伏,教主何勋义得知今晚王爷会亲临此处,一早便在七王山山脚设伏……”梁青郑重答道,“但好在祁姑娘假扮王爷身份,挺身而出与何勋义搏斗,加上城北的援军里应外合,我们才方化险为夷……”
“那雪音人呢……按道理来说,你们不是应该一起回来吗?——”孙云心中,依旧担心着祁雪音,勒马急迫问道。
“祁姑娘还留在那里,说是怕‘明复教’的人会返回偷袭,所以暗中留地观察一阵,再随我们会和……”梁青依旧一五一十道。
“哎,那个丫头……”然而孙云听完后,不禁捶了捶拳,心中忿忿道,“做事总是由着性子,她一个人留在那儿,万一真碰上麻烦的话……”
“孙云兄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返回去接祁姑娘吗?”梁青看着孙云的表情,也怕祁雪音独身一人遭遇不测,紧张问道。
“不用了,梁青兄弟你带着粮草部队,先行回城与我父王会和,大营那边有鸣剑山庄和青墨山庄的弟子照应,毕竟事关我父王安危和粮草为重……”孙云缓了缓神,镇定说道,“雪音那边我去接她就好,在我回军营之前,最好不要有大举行动!”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梁青自信答应一声,遂先行带着部队返回北城城门口而去。
而剩下的孙云,自然是独自奔赴七王山,赶着救接祁雪音。可孰不知在那里,祁雪音与自己的“老对手”卜天星碰头了……
而在另一方面,今晚刺杀埋伏计划失败的“苍寰教”众教徒,离开“德重街”后,相继退回了自己的据点……
“可恶,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回到据点休养一阵,左煜秋似乎心有不甘,不断暗暗愤声道,“察台王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再想要算计他,恐怕没那么容易了……那个察台云,居然想出‘移形换影’的计谋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义父您之前不是说,我们对付的目标是察台王吗?至于他的那个儿子,咱们暂时放置不管……”左子幽倒是情绪较为平定,似乎今晚失败,自己仍有心计对策,淡淡一声回应道。
“可是这个来运镖局少主屡次坏我们好事,不先把他解决,我咽不下这口气!”左煜秋倒是鲜有地失去冷静,攒拳紧握道,“我们这边失败,就看‘七王山’那边怎么样了……虽然说察台王本人没有亲自前去,但如果‘明复教’的人在七王山成功埋伏袭击了粮草部队,我们也未尝一点收获没有……”
“很不巧,刚才探子传来消息……”然而,左子幽的一句话,一下子给左煜秋泼了层冷水,“七王山那边,何勋义的人马埋伏失败,北城赶来的朝廷援军及时解围,何勋义不径败走……”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左煜秋神情不禁一愣。
“应该是那个察台云事先安排的,他既然能事先猜到我们的身份,并知道我们在‘德重街’埋伏的目的,自然也清楚‘七王山’那边大有蹊跷,遂事先做好安排……”左子幽冷冷一笑道,“这么看来,那个察台云才是于我们最碍手的家伙……”
“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左煜秋有些盲目不知头绪,兼之心烦意乱,不禁提声问道。
“对付察台云,不一定要对付他本人,我们可以旁敲侧击来下手……”左子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凝,嘴角也扬起一丝胆寒。
“什么意思?”左煜秋一时没有听懂,反复续问道。
“义父您刚才不是说,他是来运镖局的少主吗?”左子幽继续笑道,“仿照之前察台多尔敦的案例,未了身份前对付他弟弟,经常对来运镖局下手……我们其实也可以,不把目标放在察台云身上,而是放在与之有关的来运镖局上面——现在察台云一心放在前线战事和他父王身上,根本顾及不到来运镖局的安危,而这便成了我们的突破口……”
“嗯,似乎有些道理……”左煜秋冷静下来后,听完子幽的计谋,不由点了点头,肯定说道,“现在的察台云,恐怕早就把他的镖局放在一边不管不顾,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等解决掉了察台云,剩下的察台王无人庇护,杀了他为义父报仇,岂不是手到擒来?”左子幽继续露出狰狞的微笑。
“问题是,该怎么动手呢?既然要对付来运镖局……”左煜秋又问道,现在似乎所有的用计行动,都交由左子幽手中。
左子幽淡淡笑道:“这还不简单吗?把战火从城西引至城中,再借‘明复教’的手,来运镖局自当深受水火、不攻自破……镖局一毁,察台云必然心绪大乱,我们便有机可乘;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战事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