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军校尉梁青前来救援,王爷没事吧?”行至最前的校尉将士带队会和后,即刻飞奔下马,赶忙跑向察台王身边问道。
“本王没事,辛苦你们前来……咳咳……”察台王伤病在身,也不忘慰问回应道。
“你是……梁青?”孙云看着梁青的面孔,顿时相熟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我们来运镖局回来的时候,拦下我的那个……东门驻军校尉?”
原来,这个人是东城关门驻守军的列队校尉梁青,之前孙云等人在青墨山庄的帮助下成功回到大都,在城门前,梁青还和孙云等人闹了些“不愉快”。不过也正是梁青桀骜正直的性格,引起了孙云的兴趣,却不想在这里竟遇到了。
“原来你就是来运镖局的少主,察台王的儿子……”梁青在孙云面前也没有显得过于奉承,直声应道,“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逢……”
“你不是驻守东城校尉吗,为什么会到西城这里?”孙云又紧声问道。
“还不是上次在城楼面前顶撞贵公子……”梁青继续说道,“召烈台将军看公子仰仗在下,特意升调我军职,让我自己带领部队,前往西城这里助大军镇压暴徒……其实,他也不过是想借这事情,势利‘讨好’你们察台家罢了……”
“先不说这个了……”想着眼下还有要紧事,孙云急迫问道,“梁兄弟,你知道这附近我军最近的驻扎地在哪儿?我父王中箭命危,急需安养救治——”
“很巧,我的大营就在附近,现在就把王爷先护送回我军营地再说!”人命关天,梁青也即刻起身回头喝令道,“传我命令,部队派良马骁骑,护送王爷回营,剩下军持三列,留在原地继续监视!——”
“是!——”众军将士齐声答道,可见梁青作为校尉军领,管教部队纪律严明。
孙云看着也是欣慰,自己没有看错人,亲手将父王安坐护送上马,遂冲梁青感身谢道:“多谢梁兄率队及时赶到救我父王,待回营事情处理完毕,我必再次谢过——”
“没什么,王爷身为统军,战火前线负伤,所有人都会揪心……”梁青正直说道,“公子也不用太担心了,我军营地虽然简陋,但少不了救伤药物,一会儿我会找最好的军医,替王爷拔箭疗伤——”
“谢谢了……”见事情总算转危为安,孙云低头道谢一句,遂领着察台王剩余的骑营兵马,随同梁青一起,先回了附近的营地……
傍晚时分,“明复教”大营……
“明复教”进攻大都一个多月来,在西城各处安扎了无数的据点,教徒更有数万之众,与朝廷禁军径相抗衡。近日进军西仓一带,偶有得闻察台王亲率精兵援救,得知这一消息后,教主何勋义更是派遣亲信教众在“狭子关”一带埋伏,欲求“擒王”之策,果断战局胜负。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想孙云接诏“假圣旨”一事,刚好赶赴至“狭子关”口,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察台王,还折损了自己百数兵马。
而被孙云放回来的教徒首领,把今日在“狭子关”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知了何勋义……
“你是说,那个察台云又出现了是吗……”何勋义坐在正会议厅前,听闻手下报告情况,表情冷淡问道。
“是……是的……”教徒首领负伤不浅,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他还说……他这次前来,就是要和教主您……做个了断……”
孙云原话可不是这么说,但因其言激愤痛辱,教徒首领不敢原模原样相叙道来。
“想不到,岭古镇一别,这次又和他碰上了……”何勋义把了把座椅的扶手,冷冷说道,“几个月前在岭古镇,没能亲手杀了他,让他逃了,没想到这次他回来了,还主动反过来挑衅我们……”
“这也难怪,毕竟受伏的人是他的父亲察台王……”亲信站在何勋义身旁,淡淡一句道,“今日我们设下陷阱,在‘狭子关’中伤他父亲,险些夺其性命,察台云必然记恨在心,誓要找我们报仇雪恨!”
“哼,他要来便来,我还求之不得呢……上次在岭古镇未分出胜负,这次本教主可要堂堂正正打败他——”何勋义先是宣扬一句,似乎想起什么疑点来,不由转变语气道,“不过话说回来,之前听手下说,他暗中打听到了察台王今日会趋兵前往‘狭子关’的消息,所以我们今日才能埋伏到‘猎物’,尽管没有得手,却也重创敌军士气……但是我一直没弄明白,手下是怎么打听到这个消息的,又是谁告诉他这件事的?……”
“这个……在下刚才有去问过,他说是有世野外传,不知哪里打听到的消息,说是察台王今日会领兵经过‘狭子关’,但具体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亲信继续说道,“我在想,总会有人在幕后知道了朝廷的机密消息,因为什么目的,‘故意’泄露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放风’消息,泄露察台王的去向,而且这个消息还是真的,我们确实埋伏到了……”何勋义也不禁嘀咕道,“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是哪里得来的消息,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能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