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互相勉励,这却是他们二人第一次怒目相对。
事发之后,唐战一直对萧天的“违令”记在心上,本来仗着兄弟之情还犹豫是不是该责备对方;可如今事情挑明了,唐战倒什么也不顾了,想要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于是直言朝萧天责备道:“你为什么当时不执行军令?如果当时你率军赶在之前先行到达‘长龙谷’,兀良托多就不会跑了……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违令?”唐战的声音越来越大,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不甘。众人也是从来没有见过唐战在兄弟朋友面前发火,表情显得有些让人害怕。
陆菁看着唐战的怒意,在一旁有些害怕地发不出声。萧天则是“毫不示弱”,见矛盾挑明了,自己也没什么委屈需要在心里憋着,索性也把怒气发泄出来道:“你说我违令?那是变通——当时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兀良托多只带了少量的轻舟部队突围,还是选择西南风正强烈的时候……兀良托多为人狠毒,你曾经惹恼了他,他绝对不可能只是逃跑那么简单!果然,趁着突围引诱你调头追击离开江口,还在襄阳水门驻守的蒙元水军,反身借着风势偷袭,还占据了江道关口……如果不是我发现了疑点,在原地待命等候埋伏敌军出现,你的部队早就葬身在江水之上了——”
“哼,只不过是个士气低落的水军船队,我只要调头迎击,照样可以歼灭他们,根本不需要你帮忙!”唐战越说越气,在兄弟面前几乎已经撕破了脸皮,“你没有按令沿江包抄,放走了兀良托多,就是你的失职,现在居然责备起我来?”
“别笑死人了!逆风而上,又是被占据了江道关口,天时地利皆失,你调头迎击还能获胜,那才有鬼了!”萧天也毫不客气道,“说了这么多,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因为一时的大意,中了兀良托多的诡计……如果在封锁线没有把他放跑,后面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要不是我在关口之后反包围前后夹击,真正被歼灭的,就是你的船队——说到底,放走兀良托多的失职,就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见萧天在自己面前出言狠毒,那唐战也无需再顾及兄弟情面,索性破口道,“你居然反过来责怪我……哼,被朱元璋亲封了‘平威将军’没几天,现在就神气起来了,真把自己当成了大将军?”
萧天也毫不示弱,继续厉声回道:“可不是嘛……你这个堂堂的先锋军主将,居然这么容易就掉入了兀良托多的陷阱,你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我?我可是凭本事当上将军的,而你只不过是仗着唐家与朱元璋的旧情,得到了这个先锋主将的位置——”
“放肆,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唐战这边似乎是怒火到了极点,想要挥起拳头朝萧天示威。
“想打架就来啊!你以为现在的我还和汴梁的时候一样,那么好欺负……”萧天一点也不怕,兄弟情义破碎也毫不在乎,挺身上前想要和唐战“较量较量”。
从互相责备到撕破脸皮,再到兄弟间互相动手,因为一次军事决策上的失误,谁也没想到竟会发展到兄弟决裂的地步,一旁的众人都有些被“吓傻了”。
萧天和唐战二人想要动手,身旁的苏佳和陆菁等人连忙上去阻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