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战军队在草丛岩体中隐蔽一刻,外面埋伏的蒙元士兵也跟着停止了动静。…,..燕只吉台的部队十分狡猾,己不动敌不动,只等唐战的部队冒头,蒙元军队才发起偷袭,这样就算躲在了暂时安全的隐蔽处,也发现不了蒙元伏军的位置。
而且这里的安全也是暂时的,蒙元方面一定开始从山岭各条要道朝这里包抄而来,如若因为怕冒头中了敌军的埋伏,在这岩体隐蔽处久久按兵不动,最后只能是等死的份……
“不行,我们必须得冲出去——”唐战坚定地说道,“留在这里,蒙元的伏军马上就会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这里本来就是崎岖难走的山路,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逃跑都来不及了——”
“可是要怎么从这里逃走呢,这里的路敌军可是比我们清楚得多,他们一定会提前预测我们撤退的路线,设下埋伏……”危急时刻一向的陆菁也显得有些着急起来。
“时间不能多等一刻,硬冲也要突围出去!”唐战下定了决心,突然大喊道,“全军有令,本将军以关隘岩石作掩护,其余人等沿原路撤退!”
话音刚落,唐战整个人就窜出了草丛,正面应对敌军的埋伏。唐战的行速又很果断,陆菁叫喊都来不及……
果然,唐战一个轻功跃至开阔地,刚一露头,四面便是箭雨横飞。
“撤退!”唐战冲身后大喊一声。
主将之令不得不从,身后的主力部队按秩序往原路的方向低伏下山而去。虽说五百人马不多,但要一一撤退也是不易,唐战若要以一人之力为其掩护,也要花上不少的功夫,更要面对愈加危险的埋伏。
“傻蛋——”陆菁最后一个从部队中走出。看着唐战独自面对危险的境况,失声大喊道。
箭雨朝唐战夹击而来,唐战屏气凝神,双手聚气而出,自山岩中心,破空一道横落劲风。如同狂刀一般锋利,似能斩断山腰——“劈空掌”冲天而上,伴着杀阵般狂风的怒吼,四周飞来的箭矢尽数折断,丝毫未能伤及唐战。
“菁儿,先带部队走,我马上赶到!”唐战接下了第一波,回头又冲陆菁大喊道。
陆菁见着唐战坚定不移的眼神,虽然心中放不下。但和唐战在一起这么久,何时何地对其的信任,陆菁比谁都清楚。于是,陆菁投去信任的目光,朝唐战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转头跟上了主力部队……
唐战这边孤军奋战,山腰两旁出现的不再是飞来的箭矢,而是埋伏到位的蒙元士兵。唐战陆菁之前猜得果然没错。时间渐过,敌军已经慢慢从四周包围上来。
“杀——”蒙元部队阵中喊杀声四起。眼见着唐战器宇不凡,心知他一定是先锋军的重要将领,必即捉之。
唐战也是毫不犹豫地亮出了梨花枪,枪杆向上一堂,挡下来蒙元士兵挥舞过来的兵器。唐战内力即出,枪身紫光一闪。“光雷斩”破空而现,紫光有如呼啸的利刃狂风,伴着强劲的内力发出“嗖嗖——”的声响,只见蒙元众士全体惨叫,被强大的内力尽数弹开数丈之远。这里又都是悬崖峭壁。身上因枪痕布满血印的同时,多数士兵直接被唐战的内力震退峭壁之远,直接跌入了谷底,几声回荡在山谷中凄厉的惨叫声后,便没了声音……
“唐家霸王枪——”在蒙元军队埋伏的一侧,不知何时到来的燕只吉台巴扎多和李乘生正在观摩着这一切,燕只吉台露出意料之中的眼神道,“不会错的,他就是唐家后人,常遇春属下左三先锋军的主将唐战……如此说来,刚才那个女子,一定就是他们的军师陆菁了……”
“让我军闻风丧胆的那两人嘛……”李乘生笑了笑,轻声回应道,“不过这次真的让大人您猜对了,唐战和陆菁二人果然没有随同他们的主力部队出征……”
“这还得得益于军师你之前的提醒……”燕只吉台继续笑道,“七岭三岔道以中西东划分,中道平原之地,直接接壤徐州城关驻防,西道狭口偏多,不善骑军冲锋,东道山路崎岖,更是骑虎难下……本将军既然向唐战的军部回敬了战书,就一定会主动发起进攻,这他们是清楚的。中道为骑军善布的平原之地,他们一定以为我会将主力大军从中发起攻势,所以他们一定会在中道布防主力精兵;西道虽不善骑兵,但荣武、常遇春甚至是他们亲身七岭之战中,我军屡次绕后,他们一定担心我军故技重施,所以西道也有布防;至于东道,虽然难以用兵,但陆菁这个人既然心计颇深,一定会严加关注这一处,她和唐战既有过人胆识,就算没有主力军队跟随,也定会亲身前来勘察……”
“所以大人您就一一针对是吗……”李乘生笑着问道。
“哼,的确……为迷惑敌军,我军当然以‘沙骑阵’干扰敌军视线——在此基础上,中道布以虚阵,让敌军误以为我军的主力真的会从擅长骑军作战的中道发起进攻。但事实上,我军却是要让敌军在中道白白浪费主力部队的精力,反则朝他们不可能想到的西道发起主力攻势。他们到死都不会想到,我堂堂燕只吉台巴扎多贵为蒙元名将,身经百战,居然会做出违反兵法常识的举动,以骑军主力,强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