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武忠是要干什么,看着萧武忠突然停了下来,以为是要对自己变招,于是萧天自己便想抢先一步,先发制人提剑朝着萧武忠的方向而去。
萧武忠没做什么多余动作,只是冷冷一笑……突然。萧武忠脚下一起,整个人施展轻功,全然跃到了厅堂的房梁上。
萧天这一下扑了个空。但是他也没怎么惊讶,毕竟萧武忠的武功在自己自上这样没有技巧的进攻,要躲开也是轻而易举。
但是萧武忠却不一样,他刚刚跃上房梁后,又一次施展轻功回到了地面,只是这一次,萧武忠落在了萧天身后。
萧天怕萧武忠出手迅速。在自己背后想对自己不利,于是便加快步伐的变换,转身直视。继续用“凌云步”跨起,梅花剑剑锋直指萧武忠。
而这一次,萧武忠依旧是没有还手,还是像刚才一样。继续施展轻功踏上了厅堂的房梁。
萧天见萧武忠两次都没有还击。只是不断用轻功躲开,不禁感觉到有些奇怪和莫名的紧张。萧天的心里疑惑不已,但是给他思考的时间不多,还没等他转过身,萧武忠再一次施展轻功落回了地面,而且依旧是站在萧天的身后。
萧天一直害怕萧武忠会在自己背后施招,于是已感到萧武忠落地了,萧天便立即回头。继续用“凌云步”追击而去。然而这一次依旧是一样,萧武忠还是没有还击。跟刚才两次也是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往返几次,萧天不禁感觉到有些疲劳了,可是确实没有一次攻击成功。萧天还在一旁纳闷,突然萧武忠这个时候落地并没有再次跃上房梁,而是身法迅影般地施展出“凌云步”,继续绕着萧天周身纠缠着。
这一回萧天的注意力没有了刚才的集中,萧武忠看准时间,朝着萧天的臂膀猛戳一剑。
“啊”萧天感觉到了侧身的不对劲,立刻调整身子夺取,但是萧武忠的剑很快,萧天并没能全然躲掉,左臂膀被萧武忠的长剑划开了一条血口,萧天因疼痛下意识大叫了一声。
萧天退后了几步,用手抚了抚被剑砍伤的左臂,咬着牙忍着痛,没有理会从左臂流出的鲜血,依旧是两眼凝视着对面的萧武忠,以防萧武忠的下一次偷袭。
看着萧天刚才有些措手不及的样子,萧武忠冷笑着道:“看来阿天你原来习武确实不认真,师父曾经说过关于‘凌云步’的要点都忘了。‘凌云步’不同于轻功,轻功讲究上下落差的改变,而‘凌云步’却注重水平方向的穿移。的确,两者紧张对决,用‘凌云步’可以不断变换自己的步伐,从而达到干扰对方判断的能力,但是那只不过是在同一水平上。‘凌云步’的弱点就在于上下落差不好兼顾,若是对方用轻功予以纠缠,那被牵制的就不是对方而是自己了……”
萧武忠在这边说得头头是道,对面的萧天可没有时间理会。刚才的几回合,萧天看出来了萧武忠不但武功内力不俗,而且行事狡猾,如果不能使出全力迎战,很有可能待会儿吃亏可就不是仅仅肩膀受了一剑了。想到这里,两眼盯着对面难缠的对手,萧天的紧张度又多了几分。
萧武忠对萧天说了这么多,但是自己依旧是不会对其手下留情。看见萧天抚着受伤的臂膀痛苦的样子,萧武忠继续冷笑道:“怎么了,刚才还雄心勃勃地说要取我性命,现在却如此狼狈?如果是萧博陪你一起来,我可能就真活不过今天了;但是你却是一个人来找我,你真以为你能一个人杀了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萧天忍着左臂上的剧痛,继续两眼盯着萧武忠,咬着牙缓缓说道:“我之所以一个人来,是因为我也想要知道师父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和你如此命运的萧家弟子,因为师父二十年来的继愿,纵容了你的野心,狠心将我赶出萧家山庄,至此我们走了不同的路……我也想要知道师父这二十多年来的所想,想要亲自证明这宿命的是非,父亲生前都同样给师父交代了遗愿,如今我们二人也同样要为了二十多年后的命运归结做个了结,所以我才一个人来找你……”
“又是师父,你不要总是拿师父来说事”萧武忠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二十多年的宿命,什么父亲的遗愿,什么师父的管教,我都管不着!我父亲可是堂堂的萧家山庄掌门人。我会成为新一任的掌门人无可厚非,你这个俗人家的后代根本没有资格说我!”萧武忠也用激怒的话语对着萧天斥道。
然而此时的萧天却显得异常的平静,他望着萧武忠满是愤怒的神情。缓缓说道:“但是你这个堂堂萧家山庄掌门人的儿子,却做出了违背师门、投靠蒙元朝廷、与天下之民为敌的事情……”萧天的语气不大,却暗含他意。
“够了,你这个‘垫底虫’没有资格在这里教育我!”萧武忠也不想和萧天废话了,他举起长剑道,“你不是要证明宿命的是非吗?那就提起剑看看,说了这么多废话。什么二十多年的宿命,等你真正杀了我再说吧不过这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今天的赢家一定是我。我会证明宿命的是非是站在我这边的。而且今后的我依旧是赢家,我会成为萧家山庄的掌门人,我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我的选择是正确的。而你。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