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一老一少对视着发出一阵阵你懂得的笑声,惹得隔壁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楚江板着脸看着院里你一杯我一杯的俩货,心中不由得一阵无语,敢情楚德文这是终于遇上了传说中的人生知己,和司徒南认识不过半天时间,这勾肩搭背满嘴荤话简直比亲儿子处的还亲。
“那个…”楚江走进院内,一张脸横在两货面前。
“边去,边去。”楚德文拍桌子饮酒道:“你这没趣的儿子,看看人家司徒南,别耽误我们交流心得。”
“就是,边去!”司徒南也跟着得瑟:“伯父经验老道乃个中高手,我说楚江,你真是一点没学到啊!”
“你个老不正经的,刚好一点点就出来折腾。”楚江板着脸把活爹拽起来扔回屋里,而后对司徒南说道:“你爹交给你的事情你不办了?再过几天就科举了。”
“娘咧,今儿高兴,都给忘了!”司徒南用扇子一拍脑袋:“进屋谈!”
“什么事情啊?有趣么?快些讲出来给老子听听。”楚德文盘膝坐在床上,看这俩小辈,一点都没有个长辈的模样。
“伯父,你搬不搬新房子?”司徒南这会儿和楚德文打得火热:“好歹你亲儿子现在在邕州闯出了大名头,再住这样的房子岂不是显得很穷酸?”
“搬,自然要搬!”楚德文一听立刻神气活现的说道:“开玩笑,咱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大侄儿,给伯父倒酒!”
“嘿嘿,满上满上。”司徒南哈哈的给楚德文倒上酒:“伯父,我家旁边就有宅子一直闲着,是我爹的一个老部下,几年前对抗妖怪的时候不幸挂了,我出面拍拍胸脯,估计用不上一千两银子就能搞定!”
“这么便宜?”楚德文拍着司徒南肩膀:“看看我大侄儿办事能力多强!咱爷俩真是相见恨晚啊!”
嘎吱…楚江进屋关上了门,俩货看楚江绷着一张脸,顿时缩缩脖子,楚德文露出一个讨好似地笑容,而后捅了捅司徒南:“不聊了,咱谈正事?”
楚江盯着俩货半晌,缓缓走到自己床边坐下,而后才开了口:“消停了?”
嗯,嗯!两货欢快的点着头,楚德文和司徒南都看出来,再得瑟就要挨打了。
“你爹说得潜入天监司,到底怎么办?”楚江看气氛沉静下来,才开口问道。
“我没带图啊。”司徒南耸耸肩:“天监司的图不能外泄,我爹要凭着记忆画出一幅才行,再说图带这么远也不安全,你们爷俩抓紧搬到我家隔壁,之后我们再商量也方便。”
“也好。”楚江点点头,觉得应该提前通知:“我得在天监司里捞个妖怪出来当向导,不然根本找不到去海龙渊的路,我提前说一声,到时候咱俩得分头行动。”
“拜托,别把事情搞复杂了行不行?”司徒南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就算是科举全岭南的考生都汇聚邕州,天监司大部分力量出门维护治安,天监司里也还是会常驻二十人把守咽喉要道,偷画已经很冒险了,你还要捞妖怪?别搞幺蛾子行不行?”
“若是不捞妖怪,画我也不偷了,你看着办。”楚江把话放在这里,不给司徒南一点面子。
“哎,伯父,这货是你亲生的么?”司徒南无比头疼,第二次问道。
“说了像她娘。”而楚德文此时的面色也严肃下来:“你们两个小崽子到底要搞什么?入侵天监司?那可是叛国罪啊,不跟我掰清楚,你俩甭想去!”
“伯父您不知道。”司徒南不在意的挥挥手:“宋克湘那孙子想发动对十万大山的战争,咱们邕州城全靠守城大阵才能和十万大山抗衡,哪有主动出去以卵击石的道理?这趟奉了我爹密令,要从天监司偷副画出来,据说有了这幅画,宋克湘就闹不起来了。”
“这样啊。”楚德文略一思索:“那我有样东西给你们,这种事情,不仅冒险不得,而且更败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