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听说澹台易娟身受重伤,遂即叫了声“娟姐”,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情,来到司马雄面前,对他不再怀疑。
司马雄看这女子走路蹒跚,吃惊地问道:“姑娘,你受伤了?伤势怎么样?”
“不要管我,我没事儿,快叫他把解药拿出来,为娟姐疗伤。”这女子不为自己的伤势而担忧,却为澹台易娟的伤情而急不可待。
司马雄看她虽然带伤,却无大碍,便放下心来。
“快把解药那出来,不然你休想活命!”这女子艰难地走到吉斯面前,怒视道。
吉斯显出不服气的样子,傲慢地说:“我受委托,前来保护毕熊茂货物的部队指挥官,你敢对我如何?”
司马雄瞪他一眼道:“你可真是河里笊篱——憋编的。刚才说是黑姐的手下,现在又成了部队的头儿,若再胡言乱语,就割掉你的舌头。还不快说,解药在哪儿?”
吉斯为了活命,急忙解释说:“我真的是上司派来保护毕熊茂的货物的,刚才是不知实情才说了瞎话的。”
司马雄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所急需的就是解药。
吉斯看司马雄除了要解药之外,对他有何而来一事儿并不重要,料知凶多吉少,于是就象死憋一样不再吭声。
司马雄看吉斯在装狗熊,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忿然道:“若不交出解药,把你慢慢的折磨死。你信不?”
吉斯憋鼓着眼睛,垂头丧气地说:“我没有解药。”
“你还要抵抗?那就对不起了,也叫你尝尝毒药入骨的滋味了。”司马雄说着就把飞镖对向吉斯的脸面。
吉斯把脑袋偏向一边,急忙结巴道:“别,别。”他知道,再顽固下去,定无生还余地。
这偏斜的脑袋,酷象一颗歪脖子树多出一个疙瘩似的煞是难看。由于他是一个活物,间或还能偶尔一转,所以,不如说那歪斜的样子,是个驴呀狗的,脖子上长出一块肉瘤更合适些。
司马雄为了得到解药,要通过最后一试,实在不行,就杀掉这个王八蛋,没想到竟然凑效了。
“快说!解药在哪儿?”这女子看吉斯开始泄气,也逼问道。
“杀你如同宰只小鸡,还不快说?”司马雄依然没有收回飞镖,因为,怕他狗急跳墙,出现不测。
“把,把它挪开,我,我,我说。”吉斯吓得双腿哆嗦。
司马雄突然闻到一股尿臊气,低头一看,地面正在滴点,原来,吉斯吓得尿裤子了。遂即,又闻到一股臊臭气,无需再说,吉斯恐怕是拉稀了。
此时,这女子也已经来到了吉斯,看他屎尿顺着裤裆直往下冒,一边用手闪着,一边叫他交出解药。
司马雄看吉斯只说不做,就把飞镖在他脸上噌了两下。
“在,在洞里。”吉斯面如土色,只有如实说出。
“想耍滑头吗?我立刻宰了你。”司马雄说什么也不相信,解药会在洞里。
“是在洞,洞里。刚才作战时,掉,掉了。”吉斯赶紧补充道。
司马雄觉得,吉斯没有说谎,就把他松开,叫他面前带路。
在司马雄的夹持之下,吉斯乖乖地把解药交给了他。
这女子拿住解药,慷慨之至道:“娟姐,你有救了。”
司马雄警告吉斯:“现在就放你一条生路,算是扯平。以后好好做人,不然,下次遇到,就是你的末日。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吉斯显得十分老实。
司马雄把飞镖扔向一边,扶住这女子,这就开始下山,去寻找师傅。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和娟妹认识的?能告诉我吗?”司马雄十分亲切,向了解一下大致情况。
“我叫司空霞英,当时差点害了娟姐,唉!一言难尽呀。”司空霞英不知从何说起,显得和激动。
“那就把它当作一个故事,以后慢慢地说给我听吧,现在还是赶快赶路吧。”司马雄看司空霞英为此有所悲哀,就劝她往事不必再提了。
“你是——”司空霞英接着问起司马雄。
“我叫司马雄,通过娟妹引荐,与黑姐相识的。”司马雄毫不隐讳,说出来实话。
“司马雄?你是娟姐寻找的司马雄?”司空霞英站住了脚步,吃惊的看向司马雄。
“噢?你是怎么知道的?”司马雄对司空霞英和澹台易娟的密切关系,已经深信不疑,只是向知道的更详细一些,所以,就追问一句。
“娟姐救了我以后,听她说,她是出来寻找不曾见过一面的司马雄的。这样,怎能不知道呢?”司空霞英一口气说了出来。
“哦。她是怎么救你的?你为什么又离开了她呢?”司马雄对司空霞英的话儿感了兴趣儿,他要尽早地想知道,故事的前后了。
司空霞英听到这样的问话,往昔的波澜涌上心头。她多想诉说!可那曲曲折折的过程,一时又怎能说清?
就这样,一种难以诉说的情怀,使司空霞英感到亲人就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