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已无选择余地,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住电话。
“怎么回事呀?孔羽。是不是吕飞不听话呢?叫他接电话,黑姐要问他呢。”赫连冰玲看半天没有回话,就火急火燎地如是之说。
吕飞讨了一个“大红包”,脸儿拉得象驴脸,只见他耷拉着脑袋,眼睛无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孔羽看机会已到,觉得一直叫吕飞这样尴尬下去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就接过手机说:“黑姐,吕哥说有话对你说,可能是太冲动的原因,一声没法回答。”
“孔羽,究竟怎么回事?货物准备的怎么样了?”赫连冰玲急忙问向孔羽道。
“黑姐,吕哥叫我看了账本,没那么多‘盐包’,达不到要求,所以就赶快向你汇报一下,以便采取措施予以弥补啊。”孔羽一边说话,一边看了看吕飞,并把“盐包”二字拉的长长的。
“叫吕飞接话,我要问他。”赫连冰玲急忙命令孔羽说。
“吕哥,孔某在黑姐面前给你解脱的话儿,你也已经听到了,现在,黑姐要和你谈话呢,你俩亲自说。”孔羽说着又把手机给了吕飞。
不等吕飞开腔,就传来了赫连冰玲的怒吼:“吕飞,你是否想叫生意泡汤?如果黑姐的光景不好过,就要拿你洗肠子。所以,下一步怎么做,不用说了吧?”
“黑姐,你听我慢慢说,由于——”吕飞还没有把话说完,赫连冰玲就急忙打断,火冒三丈地说:“啰嗦什么,快说!黑姐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你唠叨。”
“是,黑姐。由于那100个金苹果全部坏掉,使我损失惨重,现在也没有‘条子’(指钱)经营,需要一个缓冲阶段,所以,请黑姐不要生气,可否给我十天半月的时间呢?不然,真的没有那么多盐包啊。”吕飞向赫连冰玲扯皮起来。
“吕飞,你想和老鹰一样展翅高飞呀?那黑姐告诉你,再凶猛的老鹰,无非是抓只鸡而已,最终还要在树上筑巢,不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鸟巢吗?它显眼吗?一个风雨雷电,说不定就送了它的鸟命,这样,它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吗?”赫连冰玲说毕嘿嘿一笑。
吕飞听到赫连冰玲这阴森的笑声,简直气得半死,半天缓不过神来,顿感身上又闷又热。
此时此刻,孔羽一边品着咖啡,一边叼着烟卷,一边翘着二郎腿,貌似还要哼曲曲儿。这显然是认为吕飞藐视了他,要叫他老虎头上继续挠痒去。
黄埔婷慧看孔羽祥装什么也没有听到,使吕飞骑虎难下,心里十分高兴。为了继续打击一下这个败类的嚣张气焰,就装作非常关心的问道:“黑姐有什么新指示吗?是不是又增加数目了?”
吕飞摸了摸额上滚动的汗珠,语气不得不软下来说:“黑姐,为你效劳,是我应尽的本分,我再想想办法。”
张分乐觉得该伸手帮吕飞一把了,就来到他面前,小声嘀咕两句。
孔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视而不见罢了。他要看一看,吕飞还会放什么屁呢。就在这时,又传来赫连冰玲暴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