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叫我来收拾他。”刁肆贵不曾从地上爬起,就急忙说话。
“好!由你解恨,但不要打死,不然无法邀功。”史克朗交待道。
“在下明白。”刁肆贵接着举起手枪,这就对向司马雄,恶狠狠的说道,“司马雄,我要叫你尝尝子弹的味道,叫你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开枪吧,皇甫婷慧不会放过你的。”司马雄大义凛然道。
“妈的,叫你嘴硬。”刁肆贵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不许动!放下武器!”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刁肆贵的痛疼未尽,突然听到这声大喊,双腿一颤,竟然跪倒,致使叩响的扳机面向天空。
由于手儿随着颤抖而倾斜,“呯”的一声,子弹打在一个家伙的身上,这家伙应声倒下,口吐白沫,嘴角出血而一命呜呼。
“呯”又是一声枪响,刁肆贵手腕中了一弹,手枪落地。
史克朗及其他的手下都乖乖的举起手来,站在哪儿酷似根根木桩。
“好大的胆子,竟敢开枪?”随着一个沙哑声音的传出,10把有余的枪口对向史可克朗这帮混蛋。其中,两把对准史克朗的左右脑。
司马雄抬头看是怎么回事,却见皇甫婷慧向他走来,惊喜的叫道:“皇甫小姐!快来救我。”
“皇甫婷慧?”此时比兔子还精的刁肆贵忍着手腕的痛疼,急忙抬起脑袋,叫着“皇甫小姐,敬请原谅”的话语。看他那一张一合的扁扁嘴巴的模样,好象有很多话要说似的,再从他那惊慌的眼珠来看,又象被遗弃的孤儿找到亲娘一般。
皇甫婷慧看了刁肆贵一眼,待理不理地向他走来。
刁肆贵看着皇甫婷慧轻盈而临,不由抱着一丝幻想。不成想,皇甫婷慧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竟然狠狠地掴他一记耳光,接着急忙去到司马雄眼前,一边亲自松绑,一边体贴的说:“司马雄,你受苦了,如果不是和干爹即使赶来,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干爹?这个沙哑的声音就是这帮混蛋的帮上司?”司马雄正在继续往下细想,却见皇甫婷慧给他使个眼色。
时克朗和刁肆贵听到“干爹”二字,好象找到了亲爹一般,急忙叫道:“我们抓到了司马雄,就是他!破坏了我们的行动。”
司马雄:“屎壳螂!刁肆贵!你这两个滚蛋,王八羔子!还在血口喷人?如果不是皇甫婷慧和干爹来的即使,阴谋岂不得逞?”
“不是,不是,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他——”史克朗和刁肆贵急忙辩解。
皇甫婷慧指着受伤的张分乐说:“他的伤势将作何解释?”
史克朗和刁肆贵还要继续解释,突然传来上司“统统带回去”的声音来。
说话沙哑的这个家伙就是皇甫婷慧的干爹,姓吕名飞,言美名曰,象雄鹰一样展翅高飞。
随着话声看回落,时克朗和刁肆贵象斗败的公鸡似的,塔拉着脑袋被推上了车里。而司马雄却被皇甫婷慧挽着手腕,喜滋滋地坐上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