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雄看危险又临,只有不再乱动,因为,他不愿做那无谓的牺牲,只有以静观动。
虽然,分乐伤势在身,可他并非象司马雄那样安分守己,而是回应一句:“来者何人?”
他俩的枪被下了之后,突然又是一句“谁敢乱说乱动就打死谁。”接着,两把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俩。
司马雄乍听这俩人的声音十分熟悉,可一时头脑烦乱,竟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就在这时,突然又传来吃惊的话声:“司马雄?”
“什么?司马雄?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司马雄已经听出来了,这是史克朗和不夜天的声音,顿时感到事情的复杂化。
“把枪口全部对准司马雄,然口给我捆绑起来。”不夜天一声吼叫。
司马雄无可奈何,只有被绑。
“史军官,真的是司马雄啊!”一个手下惊喜的叫道。
“你们怎么知道司马雄的?你们是——”张分乐不但感到吃惊,而且觉得这里面似乎有篇大文章。因为,司马雄刚到这里,不曾抛头露面就能被人认出,怎能不觉奇怪?
“不夜天,咱们在这里见面,可否想到?”司马雄虽然已被捆绑,却依然浩气不减。
“怎么?你司马雄大难不死,就能逃到这里,难道我们就是吃素的?”不夜天一边夸夸其谈,一边自我解释说,“实不相瞒,我和史军官是奉上司的命令而来,正愁着如何给上司一个见面礼,嘿!没想到,竟然钓到一条大鱼。”
“刁教官,不错,很好!”史克朗洋洋得意地说。
司马雄:“刁教官?怎么没有听说过?从那里冒出一个混混教官呀?”
“放肆!他就是新人的教官。”一个手下人也在狐假虎威。
“司马雄,你已是我囊中之物,告诉你又有何妨?我不夜天已经不再是不夜天了,而是真名实姓刁肆贵。至于姓嘛,无需考究,可名字嘛,就别具一格了。放肆的肆,贵人的贵,怎么样?不错吧?而你呢,一条死马,还想称雄?这怎么可能呢?哈哈哈。”不夜天显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司马雄不但忍受侮辱,而且也是呵呵一笑。
“死到临头,还敢狂妄?”刁肆贵斜睨着司马雄说,“难道你真的吃了豹子胆了?”
“不!笑你和屎壳螂小人两个个,偷渡来到金三角,竟然恬不知耻的炫耀,还说奉上司之命而来,刁肆贵呀刁肆贵,你可真会自圆其说啊。修得废话,你们把扬教官怎么样了?来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史克朗摆出一副臭架子,厉声说道:“司马雄,我佩服你的能耐,不过,你已经落水,说与你听,又有何妨?那个扬雄是为了叫你们离开而引爆自焚,他死骨不全倒不稀罕,却拉上我三个兄弟垫背,简直死有余辜!至于——”
司马雄打断史克朗那狰狞面目,气愤的说道:“扬教官为了清理你们这些渣滓,致生命于不顾,死得其所,他是我们的楷模,足以激发我们踏着他的足迹,冒着你们这些污虫的炮火前进,直到彻底杀掉你们。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干着见不得人的狗当,沾沾自喜,真是混蛋之际。”